會這般歡喜地對待她。
“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快說,肖家那丫頭許諾的彩頭是什麼?”元寶笑道。
“是木靈珠。”楚雲惜答道。
看臺上又是嘩的一聲,許多關注另外兩個戰場的弟子注意力都被這一句脆聲聲的“木靈珠”吸引了過來。
“哦,木靈珠。”元寶說著看向剛才被扔到看臺上,手忙腳亂掙脫纏藤、剛剛才站起來的肖馨玲。
肖馨玲羞怒交加,頂著一腔怒火正待開口大罵楚雲惜,誰知卻對上元寶那雙精亮的眸子,到嘴邊的難聽話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雪雲洞那主僕二人的手段,天玄宗有幾個不知道的啊。她怒目瞪視著楚雲惜,貝珠似的銀牙咬得咯咯直響。
“喂,輸了的那個,木靈珠拿來啊,你不會是輸不起吧。”元寶朗聲說道。
肖馨玲伸手入懷,將貼身而放的木靈珠掏出來,扔了過去。
元寶伸手接過,喜滋滋地給了楚雲惜。其實他早就明白,以肖家子弟的行事手段,今天若不是他在這裡,楚雲惜就算這般輕易贏了約鬥,也不可能拿到木靈珠的,所以這些天他都很是熱情地來觀戰。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告訴眾人,楚雲惜已經是雪雲洞的弟子。既然她是雪雲洞的弟子,那些想冒頭的,想打歪主意的,就都老實些。屬於雪雲洞的,就算只是一個梅花瓣,也不容別人染指或者欺凌。
元寶衝那做裁判的辟穀期修士一點頭,抱著楚雲惜就離開了比試場地,徑直出了看臺,迴轉雪雲峰去了。
“哇,元師叔真帥啊!”雲曉棠痴痴地說道,突地感覺有兩道刀子般的目光射過來,一個寒噤,她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