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胃口,讓她心癢癢的好不難受。
所以,楚雲惜閉口不言,靜等這個明夏接下來的動作。
明夏沉吟片刻,便拉著楚雲惜朝那佛門宮闕飛掠而去。
以楚雲惜的眼力,可以看出他們離那宮闕實際上尚有數千裡,但明夏速度奇快,瞬息即至。
不想二人到得那宮闕附近,卻被那如來貢珠所散發的金色佛光所阻,無法寸進。
“哈哈,果然是如來貢珠。”明夏大喜說道,“哼,小小一個仙門,居然敢取如來貢珠為山門護持,膽子不小。一群不解佛門大道的螻蟻,安有資格如此?”
言罷,他伸手在虛空中摹刻了一個符紋,深深地烙印在那金色佛光之中,那金色佛光驟失。
“咦,怎麼回事?”
“山門護持消失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是佛祖降罪嗎?”
……
這佛門中的眾多比丘比丘尼全都感覺到佛光異常,大驚失色,紛紛奔走相告,議論紛紛。
“聒噪!”明夏不耐煩地咒了一句,虛空中一道掌印朝下方的佛門宮闕壓去,瞬間就將整個宮闕壓成了齏粉,裡面的僧侶無一倖免,血肉全都和宮闕飛灰和成了泥,無一生還。
佛像也是轟然倒塌,那額頭處的如來貢珠飛到了明夏的手裡。
“小朋友,咱們以後有腳力嘍!”明夏道,一道符紋打入那如來貢珠之內。
這原本只有指甲蓋大小的赤紅珠子瞬間就漲得如一座小山大小,明夏拉著楚雲惜飛上去。這如來貢珠頓時身化疾風掠去。
明夏享受了一會兒由如來貢珠攜帶的舒適之感,忽又說道:“小朋友,咱們就快要到那個人頭所在的位置了,快要見到那個想盡辦法圍攻你的五個分身的真正幕後之人,你高興嗎?”
楚雲惜沉默不答。對付這個變態絕對不能以常理計。她忽地感覺到一股壓力襲來,驚見那明夏已經在虛空中摹刻了一道符紋,朝楚雲惜壓來。
只聽明夏說道:“小朋友,此符紋名喚‘戾’,烙印它者,性情將會變得無比暴戾。你乖乖地將此符烙印己身,到時候,就可以與那個人頭一起上演一出好戲給我看了。”
其實,明夏這一招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了。這三年多來,他時不時地就朝楚雲惜突地拋過來一道符紋。
好在楚雲惜身負神光五冊,又習得了不少神光古字,這才沒被明夏害死。在這個超級大變#態手裡,她能活到現在,實在不易。
楚雲惜從來未放棄警惕,此時趕緊書寫一個神光古字迎上那道名為“戾”的天地大道符紋。
她摧動自己摹刻好的古字朝那個名為“戾”的神紋迎擊上去,腦中卻是忽地亮光一閃:“這個名為‘戾’的符紋看起來很是眼熟,分明是在哪裡見過。”
她的腦中念頭極閃,已經想起自己曾在哪裡見到過這個神紋。她心意一動,將心意傳給了在天極神器內的龍骨分身。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道神紋乃是創世符紋的一種,具有無上的神通偉力。
不過,那明夏並不欲至楚雲惜於死地,只是希望楚雲惜能夠帶給他更大的樂趣,所以,這個“戾”字神紋之上並未蘊有太過強大的神能。
楚雲惜的神光古字擋住了“戾”,兩道神紋互相撞擊後彼此化成碎芒,飄散空中,卻是轟的一聲,法能炸開,將周遭諸多仙氣凝成的雲朵炸得都劇烈地抖動起來。
明夏盯著楚雲惜,眸光明滅,笑吟吟地道:“哦,小朋友,你的神光古字威能又再提升,看來這些日子你一直都很努力。”
楚雲惜呵呵笑道:“被前輩覬覦如此大的希望,晚輩怎麼敢不努力呢?”
“咱們到嘍!”明夏微微俯身,往下方看了一眼,又道:“小朋友,你沒有被‘戾’字神紋加身,意識尚存,願意不願意為我與那個人頭一戰呢?”
楚雲惜笑得好不開心,道:“當然願意。我正想找對手試一下我這幾年來神光古字的進益。此人的手下上官卿一直加害於我,對上他正是我所願。”
明夏道:“貌似,他是位真正的神者呢。可是,你……”他指了指楚雲惜,“就算機緣巧合,習得了一些神紋,但到底還是一個修士,連仙都不是,連仙都敵不過,要如何能與神者一戰呢?神者之威,不是你能忖度。”
楚雲惜道:“怎麼,難道前輩打算代我出戰?”
明夏道:“非也。那日我見你曾經使用一枚神簡,不妨摧動那枚神簡出來戰鬥。那神簡上賦強大且詭異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