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仙帝補充說道:“一個瞭解此處的神者,並且對神光五冊也頗有了解與覬覦。”
楚天河一直盯著外面,仔細觀看著那林海生行走的位置,突地若有所悟,喃喃自語道:“我終於看明白他的步法了,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樣行走,就能避免腳下行進時步履帶起的大地震動驚醒那些冥獸。”
眾人聽到他類似神叨叨的嘮叨,都覺得有些驚奇。修士行進的腳步已經足夠輕,帶起的震動可算是微乎其微,不想正是這種震動喚醒了一些冥獸。
楚雲惜直到這個時候才瞭然。難怪她先前獨自行進,沒有半點說話聲傳出,可是,仍舊數次驚醒那些冥獸。若非有天極神器在,她都不知道能不能逃出這些冥獸的圍剿追殺。
林海生帶著雲之嶽等人成功穿過一片密林,並未驚醒任何一隻冥獸。他們來到那類似大饅頭一樣的山包山腳下。林海生在山包周圍研究了半天,不時地用步子丈量,時而又用手做細微處的丈量,一直忙活了近兩個時辰才停了下來。
他停的地方。是山腳處一個看似極為普通的山岩前。
楚天河眸中一亮,道:“原來是這種局。”言罷,他就在天蓮地宮的地面上描畫起來,不一會兒,就出現一幅奇特的陣圖。
“咦,這陣圖好不古怪深奧!”仙帝見罷,都忍不住驚歎出聲。
楚天河點頭小腦袋瓜,道:“不錯,確實古怪深奧,正是此處的入口護持法陣。是這林海生先前所破解的法陣。”
仙帝嘆息了一聲,想來是再一次感嘆楚天河在道行方面的天賦。只不過是看那個修士在地上丈量了一番,結果就推演出此地的法陣陣圖,估計就連仙界的諸多出名道行師,也沒有他這番神通。
白澤道:“夏堯。神者設定的法陣,就連你我也難窺一斑。”
林海生已經開始摹刻符紋,花費足足數個時辰才摹刻好。
那個夏芹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但懼怕林海生的淫威,是以強忍著沒有吭聲。她幾次想要離開原地來回走動,卻被雲之嶽制止。
雲之嶽皺眉,面向她。眸中帶有斥色,想必是在暗中傳音,讓她等在原地。
此處乃是神者墓葬,遍佈機關,搞不好就會驚醒冥獸,亦或是踩到古之神者設定的法陣。後果不堪設想。
數個時辰過後,林海生終於摹刻出一連串詭異且玄奧的符紋。這一次,這些符紋竟然在虛空中凝結成一把肉眼可見的金光鑰匙,上面佈滿細小的齧,說明它的複雜。
赤猿亞龍問道:“小子。這一次你可看清林海生是如何摹刻的?”
楚天河點了點頭,道:“看清了。不過,這個符紋摹刻起來肯定特別耗費法力。”說完,他就開始在地面摹刻起來,並未動用法能,但也花費了好半天才摹刻個大概出來。
他道:“我修煉時日尚淺,這套符紋,林海生肯定是不止花費一兩年來練習,才能摹刻到這個程度。我摹刻的這套符紋顯得粗陋許多,就算蘊含法能,估計也是無法成功凝成鑰匙的。”
赤猿亞龍納悶道:“這是鑰匙符紋,並非空間符紋,就算你在道行方面很有天份,可是,為什麼也能對這種符紋接受、領悟得這麼快?”
仙帝道:“鑰匙,是開啟空間用的,所以,也類屬道行術的一個方面。”說到這裡,他象是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我想起來了。也許,天河會具有這麼強的道行神通,與他曾經是空靈也有關係,並非僅僅是在重塑肉身、凝固元神時接受了帶有天地大道符紋的法力。”
楚雲惜聽到這裡心中一動,道行術,說起來是一種堪與、探墓之術,但往大里說,就是一種對空間探查、感悟、掌控的神通,楚天河會具備這方面的神通,說不定真的和他曾經是空靈有關。
仙帝又道:“其實,上天是公平的。它剝奪了你幾百年的修煉時光,讓你幾百年裡忍受孤獨,忍受魂不附體的痛苦,卻會在另一方面來彌補你。”
楚天河小臉上滿是嚴肅,道:“前輩說得沒錯,我也是因為對空間方面的法則感悟得比較深刻,領悟也稍快,所以,才能看清林海生所摹刻的這些符紋,並且將之成功記憶。”
赤猿亞龍嗡聲嗡氣地道:“不僅僅是空間法則吧,你對幻術也是有相當領悟的。”提起這事,他簡直想要抓狂。
楚天河道:“幻術,從某一方面說,也是對於空間法則的運用。當然,其中還夾雜了情感、意念、感知等等各種因素。”
楚雲惜聽罷好不驚奇地道:“幻術,跟空間法則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