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將軍,我知錯了。”
“風將軍,我不敢了。”
“風將軍,你饒了我吧。”
“風籽軍,千不看,萬不看,你看在我和盧大人本是至親的份上……”
在場所有人聞言心間甚是佩服,很難得有人臉皮可以厚成這樣,剛才罵出那麼難聽的話,一轉眼,就能求饒求得如此哀懇。
好一個看在我和盧大人本是至親的份上。
剛才這位至親在罵自家妹夫時,那語氣,那詞令,實在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啊。
風勁節只是面無表情地聽著,眼神冷森森掃視所有押運的差役和隨從,看著這一干面如土色,抖若篩糠的傢伙,他用低得只有身邊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輕輕道:“小刀,你去那邊看著些,要打得他痛不欲生,可別真打死了,打殘了也不行。”
小刀應了一聲,便悄悄行了過去。
軍中的棍子可不比尋常,身體弱一點的,幾十棍打掉一條性命,也不算什麼稀奇事。這傢伙再怎麼該打,總還是要給盧東籬留下點面子的,真把他的大舅子打死或打殘了,他以後在老婆面前,就不好做人了。
不多時用刑已畢,蘇凌早就暈得人事不知,傷也傷得夠重了,暫時看來是沒法趕路了。
風勁節淡淡吩咐,給蘇凌和其他所有的差役隨從們安排住處,依舊按貴客的禮儀招待,再讓士兵們把物資都運歸軍需庫,待造冊清點之後再發放到士兵手裡。
在把這些瑣事都處理完之後,他回了帥府,召集眾將,在正廳裡大家開會,把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