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浮誇,卻是無奈。”
“老白!”上前的是為年紀的不小的老者,上來就是緊握白士傑的手,激動的說道:“你來了,怎麼不說聲啊?”
白士傑笑道:“不過是來看看我這未來的孫媳,今天不是什麼首公示出巡,只是個閒話老頭罷了。”
“叔叔,叔叔。”玲瓏聲音出乎意料的響起,白五帝看去,卻見清華大學當初教導玲瓏棋藝的顧教授以及胡毅教授正跟在蹦蹦跳跳的諸葛玲瓏身後,生怕這丫頭摔倒。
白羽一笑,抱起跑來的玲瓏,笑道:“怎麼跑到這來個?沒在老神棍那?”
“今天來看看兩位爺爺的。”玲瓏正兒八經的說道:“學生要謹記老師之恩。”
“好乖巧的孩子。”
先前與白士傑客套的老頭道。
白士傑哈哈大笑,喜愛的報過玲瓏,他報過孫子,還沒抱重孫子,但是玲瓏現在可是他手心裡的寶貝,簡直就是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地步,隨後道:“老胡,我這孫女怎樣?”
“玲瓏七竅。”老胡端詳片刻,看那晶瑩雙眼後,卻是驚歎道。
聽聞此話比聽誇獎白羽還要高興,白士傑又是一陣大笑。隨後對白羽道:“這位不用我介紹了,你們倆都認識吧。”隨後對老胡道:“這就是我那孫子白羽,這是我未來的孫媳婦,夢璐。”
“哈哈。後生可畏。”老胡笑道:“很早就聽聞白家四少爺也是出了名的初生牛犢不怕虎,今日一見,單單這份氣勢就足以表明傳言非虛啊。”
白士傑又是大笑。
老胡道:“你平常可是日理萬機,很少露臉,現在有時間來我這,如果不坐下來喝兩口,別想走。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天我可是把幾個大忙人給叫了出來,尋思著給你打電話呢,可是聽信說白首長來了,剛才我還想是哪個白首長,沒想到竟然是你,咱們幾個由多久沒在一起聊聊家常了?”
白士傑感慨,道:“有個五十年了。”
“當初你與老趙棄文從武,闖下赫赫戰績,但如今,物是人非。”老胡道。
白士傑笑道:“既然把那幾個老傢伙都給叫出來了,我怎麼能不去會會他們?”
老胡哈哈一笑,拉著白士傑便走,白羽聳了聳肩,牽著沈夢璐的手走在後面。老胡直接了當的把白士傑幾人帶到自己的辦公室。當進去的時候正有五人正在喝茶聊天,看五人樣貌,白羽旁邊的沈夢璐卻是一顫,看樣子是熟悉,恐怕也是在電視上看過。一看白士傑來了,其中一人大笑,調侃道:“好你個白首長,架子不小啊,啊?哈哈!”
白士傑笑道:“你們幾個老傢伙都把手裡的活放下了,我也不能累著啊。”
“唉,士傑,這是你孫女?”幾個老頭一看白五帝懷裡的女孩,頓時眼睛一亮,這些可都是玩了人性玩了幾十年的老人,看一個人,自然是毒辣的狠,玲瓏的料,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白士傑像是護著寶貝一樣護住玲瓏,道:“這可是我的寶貝孫女,你們這幫老傢伙可別打我孫女的注意。”
“你!”幾人哈哈大笑。
剛才調侃白士傑的人感慨一聲,坐回沙發上,道:“多少年了沒這樣坐下來聊聊天了?每次回來都是盯著公事的名頭,也就今天,鑽個空子,出來坐坐。”
“既然出來,就別談你們的公事,一個個當了大官,還以為自個牛了,是不?”老胡道:“還真不把你們原先大班長當回事了!”
眾人哈哈大笑。
就是白羽身邊沈夢璐都覺得氣氛輕鬆了許多,沒有了剛才的拘束。
幾人顯然發現了白羽,剛才率先說話的老者道:“你就是白羽了?在幾個地區鬧的連我們幾個老傢伙都被瞞住了,不錯。後生可畏。”
“老賈,你老毛病犯了。”老胡不滿的說道:“今天說什麼了?不談公事,白羽是後輩,跟孩子少談工作問題。”
這話暗示不錯,白羽心中一陣感激,這位清華大學胡書記的意思簡單明瞭,少提舊賬。白羽當初渾水摸魚攪亂北方黑道的手段可算是瞞天過海,這些老傢伙到底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白羽沒法猜測,因為藏得太深,白羽怕自己陷進去。但歸根結底,在國家領導人面前也耍了回大刀,縱使大刀耍的在好看都有他的弊端,這次老胡可是一句話堵死老賈老爺子的嘴掀白羽的弊端。
賈老爺子一笑,道:“這老白都沒發話呢,你這大班長就忍不住了。”
“不談公事,不談公事。”老胡笑道,隨後叫人安排了一桌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