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烈的季家可是擔當不起如此難聽的罪名。走到季琳夏身邊舉起巴掌就要刪下去,旁邊慕楓瑾慌得把季承天的胳膊攔下,嘴中忙是說道:“叔叔,琳夏也不是有意為之,你有何必呢。”
“何必?”季承天怒氣衝衝的收了胳膊,看著倔強準備寧死不屈的季琳夏,氣大不打一處來,道:“敗壞家風,你難道不嫌丟人嗎!”
“叔叔,哪有這麼嚴重啊。”慕楓瑾忙是插話道:“琳夏也是希望能有個自由的生活。”
季承天一聽嘆了口氣,道:“自由?你們兩個都算得上是官二代的核心人物,難道圈子裡的情況你們還不懂嗎?”
“我清楚,我清楚的很,所以我要鬥下去。”季琳夏仰頭挺胸,怡然不懼,道:“我就是要跟這種遺存千年的詬病鬥個你死我活!”
季承天皺眉,道:“這並非是千年詬病,這是生存。”
“生存?何為生存?生下來存活?亦或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一個家族的興衰成敗並非是靠著可靠的聯姻來維持,若是這樣做了,所表明的並非是這個家族家主是如何的英明先見,而是懦弱到極致的表現,靠自己的親生女兒定天下,季承天啊季承天,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一陣懶散的聲音傳來。
季承天聽次大皺眉頭。
在京城這官商如星的地界,能敢如此公眾損一個財政部部長的,不是坐如泰山的元老便是年輕氣盛中的瘋子,而年輕人中,自然也只有白羽能做得如此。
“一個圈子中的複雜遠超你這個黃毛小兒的想象。”季承天道:“別以為得到幾個老爺子的誇獎就以為能在華夏立足,小子,你道行太淺了。”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自認為不得在兩者中立足,但是不知道叔叔的道高一尺能否鬥得過某些的魔高一丈?”白羽眼神灼灼,緊盯季承天,問道。
季承天眉頭大皺,白羽言辭歲不能說是犀利,但是一針見血,一語破玄機。現在季家縱使有季老爺子這支撐天柱,但終究是有倒的一幕,樹倒猢猻散,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季承天財政部長的位置看似風光,其實處處受壓制,但然這個位子也走出過通天老人,如鄧公,但季承天自認為八竿子也趕不上這位傳說中的人物,所以,聯姻成了他的手段。聯姻的確是京城的好手段,不少人都贊成這門親事,出乎季承天的意料,直覺告訴他其中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在推波助瀾,是好是壞是敵是友他季承天根本不知道,而今白羽兩番話可是成功增加了季承天心中的疑慮以及不安。
“我季家的事情還用不到你白家人來查收吧。”季承天雖是信了白羽的話,但還是強硬說道。
白羽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這季承天,當真是嘴尖,道:“我此番並非是代表白家,而是作為季琳夏的好朋友來勸導你這個做父親的時時刻刻考慮考慮自己女兒的心思,而作為白家人勸你的,在你後面。”
季承天一驚,猛地回頭,卻是渾身一顫,一名身著白色唐裝的老者正優哉遊哉走來,身後跟著兩名身手矯捷的軍人,而周圍暗樁更是數不勝數,忙是上前,恭恭敬敬的喊道:“白老爺子。您怎麼?”
本來按照獵人學院的上任校長死前所說白士傑的實力絕對是站在世界巔峰,縱使是那些隱藏在世界角落的通天人物對白士傑也是驚怕三分,白士傑若是出來閒玩根本用不到如此多的保護,因為真正危險來了,這群人恐怕會成為白士傑的累贅,但是白士傑也知道若是自己獨自一人出去上面也會降下最,索性帶著出來。
“承天,小羽所說的並無道理,今日老頭子我出來閒玩看看夢璐孫媳婦,剛巧碰上你們,對於你與江家的聯姻事情我也清楚,但是承天,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四面楚歌唯有自救,別招來個引狼入室。”白士傑道。
這話若是在白羽口中說出,季承天一定會考慮幾分,但是在白士傑口中說出,這季承天可是洗耳恭聽隨後渾身冷汗。白士傑是華夏元老,一身功績彪炳,無論政界軍界,都是通天人物,眼光自然是犀利無比,這一口道出的話,季承天根本沒有考慮的心思,全是當真,因為他清楚,像白老爺子這一級別的,騙自己根本就是降低自己的身份。
“老季一生忠烈,不僅與我白家也是世代交好,這京城上下,諸多家門,都是同仇敵愾,也不會落得那四面楚歌的地步。”白士傑笑道,隨後招呼了白羽,準備離開。
季承天聽聞此話,卻是精神振奮,這幾句話,只有第二句以及最後一句是中心,白家同盟,不會落得四面楚歌的地步,若是出自白家別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