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耍帥,做一次救美人的英雄。
……
逍遙子之所以不讓熊淵去追那夏芸,定是有原因的,熊淵一個連茅廬都未出的小子懂得什麼?逍遙子畢竟在江湖上混跡多年,他又怎麼看不出那些人黑蓑衣下的錦衣衛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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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心灰意冷
況且這個夏芸之前顯然是與這些錦衣衛做過一番搏鬥,可是卻只是肩膀上受了劍傷,可見這夏芸的身手也並不簡單。
……
本應該刺中那黑蓑衣人的劍,卻不知為何沒有刺中,是因為那黑蓑衣人在熊淵完全看不清的情況下就閃開了吧?
熊淵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受到了猛烈的一擊,眼前驟然一黑,在模糊中,熊淵感覺自己被帶走了的樣子,然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熊淵醒來了,頭上的疼痛沒有絲毫減輕,疼得熊淵呲牙咧嘴。熊淵掙扎著坐起身子來,四周打量著他現在所處的環境。
這似乎是一間地牢,自己被關在裡面,空氣中瀰漫著潮溼泥土的黴味和一股男女**後的味道。
熊淵皺皺眉頭,雖然不太懂,可他並不喜歡這種氣味。
“咦?我怎麼沒穿衣服?”熊淵突然發現,心裡驚訝道。
熊淵扭頭看到自己的衣服堆在一旁,急忙套在自己的身上,檢查了一下,劍、師傅的錢以及其他東西一樣沒少,熊淵鬆了口氣。
可是……似乎還是少了些什麼?
熊淵現在想著的是怎樣才能從這裡出去,就算是他現在不知道去哪裡,可是他也不能在這個地方待一輩子啊!
熊淵長年在奴隸生活中養成的靈敏的聽覺,讓他發覺還有其他的呼吸聲,這呼吸聲還很沉重的樣子。
“這牢房裡還有其他人。”熊淵的聽覺告訴他自己。
熊淵側耳細聽,這呼吸聲是從那牢房中堆積著的茅草堆後面傳來的,難怪自己沒有發現有人。
熊淵提起劍,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原來是夏芸,熊淵鬆了一口氣,但是心跳又隨著緊張感變得快了起來。
夏芸竟然也沒有穿衣服。
“夏芸?你怎麼了?”熊淵強迫著自己不去看夏芸,問道。
夏芸竟然沒有睡著,她抬起頭來看著熊淵,熊淵看到夏芸身邊的地面上有一點點血跡。
“轟隆隆……”
天雷一聲巨響,閃電似乎劈在了熊淵的腦中,使他突然明白了什麼。
夏芸失*身了。
他也失*身了。
“你……對我做了些什麼?”熊淵的身體在顫抖,他沒有想到夏芸竟然是這樣的人,可這是……為什麼?
夏芸笑了:“這不是正合你意?你不是喜歡我麼?這樣便好了,我們兩個人兩情相悅。”
誰跟你兩情相悅!
熊淵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對不起,夏芸,我看錯你了。”熊淵已經心灰意冷,他現在只想出去,不管任何人,逃到一個永遠都不會有人類之間爾虞我詐的地方去。
熊淵面對著牢門,緊緊握住背在背後的劍,稍微運轉著自己的鬥氣,猛然向牢門刺出!
劍刺在牢門上,發出了太陽般耀眼的光芒,熾熱的溫度與金黃色的火焰將熊淵的劍包圍,原來牢不可破的鐵門,似乎是被熊淵劍上的溫度化成了一灘鐵水!
熊淵沒時間驚訝自己為什麼能夠做到這一點,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
逃出去!
……
當熊淵徹底看不到那牢房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雨,也已經停了。
熊淵現在完全不知道要去哪裡,天下之大,卻沒有他一個人能夠容身的地方,熊淵思索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了:“回去吧,回到與師傅一直生活著的地方去吧,再也不出來,在那裡隱居一生一世。”熊淵在心裡下定了決心,他現在覺得,他只要一個人,過得逍遙自在,練練劍法,曬曬太陽,他幹什麼不行非要當殺手?
什麼殺手,什麼拜師,什麼報仇,還有那夏芸,都不在重要了。熊淵覺得他看透了,看透了這人世間的一切,是非恩怨,兒女情長,就如錢財一樣,都是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去。
其實熊淵根本就沒有看透,也沒有到看透了的時候。與其說是他看透了,不過只是放棄了而已。熊淵放棄了世界,放棄了自己,放棄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