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反正那個並不攏一對大長腿的女人,已經被你搞大了肚子,你們兩個無論在智商上,還是性格上,都挺般配的。”
李懷風皺著眉:“好了,你不要說了。”
“靠!你當我是誰?你喜歡我就可以說,你不喜歡我就可以說?”濱崎靜的眼神咄咄逼人,一股狠涙之氣在那雙原本溫柔的瞳子裡閃爍:“李懷風,你別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就你也想三妻四妾,享齊人之福?一個不知道哪裡的野人造出來的野孩子,窮的叮噹響不說,連帶基本的做人智慧都沒有,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哼哼,別笑死人了!”
“濱崎靜!”朱長青實在聽不下去了:“你別太過分了!大哥一直對你感到十分抱歉,今天為了來追你,差點出了車禍!”
“哦?朱長青啊!”濱崎靜歪著嘴冷哼一聲:“每天酸腐的跟個落第的秀才一樣,還靠你蹩腳的散文詩騙女孩子出去開房嗎?同為草根一族的你,還真的是對李懷風忠心耿耿啊,不過你們的窮酸像倒是和李懷風很配。”
“夠了。”李懷風輕輕地說。
濱崎靜走到李懷風眼前,突然伸出一隻手,捏著李懷風的下巴,輕佻地看著他道:“李懷風,我之前靠近你,只是覺得你傻的有風格,會是個好玩的傢伙而已,現在姐玩膩你了,想回日本換換口味。別再不知深淺地來找我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說著還拍了李懷風的臉兩下。
“濱崎靜,就算是分手,也不用做到這麼絕吧?”訊息陳痛心地道:“做人要留有餘地。”
“啊,是訊息陳啊,喜歡在女廁所安裝攝像頭的猥瑣傢伙。”濱崎靜道:“這麼長時間,有句話我一直沒告訴你,每次見到你,我都很想嘔吐。”
訊息陳臉通紅,憤怒地道:“你胡說!我沒有!濱崎靜,你血口噴人!”
濱崎靜一挑眉頭:“不承認算了。”
“好了。”李懷風道:“靜,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濱崎靜!”濱崎靜道:“從一開始你就像個二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我可以讓你徹底知道,你和我,從今天起,一刀兩斷,恩斷義絕,今生今世,再無瓜葛,永無關係。就算我濱崎靜橫死街頭,也不需要你多看一眼,就算你李懷風以後要飯乞討,也拜託你別路過我濱崎家的門口!懂了嗎?”
李懷風的眼裡都是淚,他看著濱崎靜,冷酷無情的濱崎靜,一臉決絕與嘲諷的濱崎靜,絲毫不念及往日情分的濱崎靜。
李懷風哭了,但是濱崎靜沒哭,她不但沒有哭,甚至在笑。似乎此時她才是一個勝利者,似乎給李懷風和他的同伴加上痛苦和羞辱,是她的一次重大勝利。
“好的。”李懷風輕輕地道:“我知道了。你……祝你一路順風。你的車子……。”李懷風說著六神無主地開始掏車鑰匙。
濱崎靜不屑地道:“那玩意你自己留著吧,一件玩具而已。”
李懷風沉默了好久,慢慢地道:“那你自己保重。”慢慢地轉過身,對同伴們說:“我們回去吧。”
“嗯。”趙小田凝重地點點頭。
濱崎靜猛地轉過頭,兩行眼淚奪眶而出,嘴裡堅強地道:“我們走!”
朱長青對著濱崎靜的背影憤恨地道:“濱崎靜,我看錯你了!”
訊息陳也道:“無論如何,你太過分了!”
客機的頭等艙。
濱崎靜坐在靠窗的位置,渾身發抖,滿臉是淚。
她像是身處北極一樣,抖的不能自制,嘴裡不斷髮出嗚咽的聲音,她的粉嫩的拳頭死死攥著,努力抑制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可是洶湧的淚水根本止不住,她的臉上,手上,衣服上,全都是。
紅丸遞過一包紙巾:“小姐,需要做到那種地步嗎?”
濱崎靜看著窗外,只是哭,不說話。
紅丸心疼地道:“小姐,要是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一點。”
濱崎靜嗚咽著,哭泣著,始終不說一句話。
李懷風走到了機場外面,感覺大腦一片混亂。
朱長青憤恨地道:“什麼東西嘛!真看不出她是這樣子的女人,真噁心,虧我以前那麼喜歡她!”
“就是!”訊息陳也憤恨不平:“說的那叫什麼話?這種兩面派,心腸毒辣的女人,最好讓她墜機!”
李懷風反手啪地給了訊息陳一個耳光,暴怒地道:“她是我最喜歡的女人,我不准你們說她的壞話!”
訊息陳捂著臉,一臉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