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長孫無忌是太子的親孃舅,侯君集是太子的岳丈,那大唐第一精銳飛虎軍,以前便是太子所掌,如今的主帥蘇定方與杜睿也有姻親關係,自然被綁上了太子這輛戰車,要是杜睿再留在朝堂之上,擔任著尚書僕射這樣重要的位置,聖上他能放心嗎!?”
李恪微微明白了些,看著岑文字等著對方進一步的解惑。
岑文字接著說道:“對待任何一個帝王來說,他們最需要的就是平衡,平衡之道,朝堂之上也是如此,要是滿朝文武都一個鼻孔出氣,聖上哪裡能放心的下,只有滿朝文武自己先鬥起來,聖上才能高枕無憂,殿下當真以為聖上是為了表彰老夫的忠直之心,才將老夫扶上這個位子的嗎?殿下錯了,聖上是為了平衡朝堂之上的勢力,讓老夫和長孫無忌接著鬥,讓殿下給太子製造危機感。”
李恪聞言苦笑,道:“危機感,本王要不了多救就要返回封地了,還說什麼危機感!”
李恪說著,突然眼睛一亮,道:“大人是說,本王有希望留在長安!”
岑文字點點頭,笑道:“不是可能,是必定,聖上一定會讓殿下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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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麟德殿內,杜睿被趕出了長安,太宗的心裡也同樣不舒坦,杜睿的才學,能力,他是深有體會的,不說別的,雖然遠征西域,為國開疆拓土的功勞甚大,但是這種事,朝中那些沙場宿將誰都能做,杜睿真正體現出自家的才學,是他提出的變法一事,世間萬物,變則通,不變則亡,一個王朝也是如此。。
太宗可以預見到,當杜睿所倡導的新法,真正在大唐推行起來的時候,會起到什麼樣的變化,會帶給大唐怎樣的實惠。
可是為了穩定,為了統治,為了他李家的皇權,不管杜睿心中有沒有妄念,太宗都必須將杜睿貶走。
“聖上!該用午膳了!”王德在一旁小聲的提醒著。
太宗沒抬頭,回道:“知道了!朕不餓!”
王德猶豫了一下,還是道:“聖上!龍體要緊啊!”
太宗剛要發火,但是卻忍住了,點點頭,王德趕緊讓人將午膳呈上來,和後世滿清那些驕奢淫。欲的皇帝比較起來,那些皇帝哪頓飯不要千百兩紋銀,而太宗卻只有兩個小菜佐飯,半隻雞,一盤青菜,還有一碗豆腐湯,從登基以來都是如此。
太宗此時胃口不開,簡單的吃了一些,便讓王德撤了下去,正要午睡一會兒,就聽王德道:“聖上!房大人求見!”
太宗一皺眉,道:“為何不早報!”
王德忙解釋道:“房大人聽聖上正在用膳,不讓老奴說,老奴知罪!”
太宗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讓房愛卿進來吧!”
王德正要退下,又被太宗給叫住了:“王德!蜀王和吳王二人這兩天在做什麼!”
王德忙道:“二位殿下,近幾日都在陪著楊娘娘和陰娘娘,方才聖上批閱奏章之時,陰娘娘曾遣人過來,說是蜀王殿下這兩日身子不大爽利,想要求聖上准許蜀王在長安養病!老奴見聖上正在批閱奏章,便沒敢讓人進來!”
“哼!”太宗聞言冷哼了一聲,道,“說什麼養病,分明就是別有居心,王德!你去,責令蜀王三日內回他的封地去!”
太宗發落了蜀王李佑,卻故意沒有替起吳王李恪之事,王德也是久在聖駕跟前的,自然能猜到太宗的心意,回了一聲,便出去了。
不多時房玄齡走了進來,太宗抬眼一看,道:“玄齡啊!你可是個大忙人,說說,來見朕,有何要事!?”
房玄齡道:“聖上!臣此來是想要通稟聖上一聲,新法推行,蜀中,江南地面的世家隱隱有不穩之象,依臣之見,不如遣蜀王,吳王儘快趕回封地,彈壓地方。”
太宗聞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房玄齡,他知道房玄齡如此說,是擔心李恪,李佑二王長期滯留長安不歸,危機李承乾的太子之位,使大唐社稷生變。
太宗是不擔心房玄齡投向太子李承乾一方的,他知道房玄齡此人一心為公,不曾存著半分私心。
太宗沉吟了一陣,道:“玄齡此言不假,可使蜀王李佑趕回封地,著杜君綽彈壓地方,至於江南,有公孫武達在,出不了大事,最近楊妃病重,便讓李恪陪在他母妃身邊盡孝吧!回封地之事,朕自會料理!”
房玄齡聞言,心中一驚,還想著再進言,見太宗主意已定,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