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是蘇麟,對於這個妹夫,杜睿一向都是很頭疼的,不可否認他的忠勇,他統兵作戰的能力,但是他卻多了一份軍人最不應當有的婦人之仁。
但是這一刻,蘇麟沒有讓杜睿失望,高舉著長劍,大聲疾呼道:“大唐萬勝!”
所有的飛虎軍將士在這一刻全都清醒了過來,他們的目光變得堅定,變得狠厲,變得漠視生死,變得冷酷無情。
“大唐萬勝!”
沖天的戰號在這片荒蠻的大地上響起,四周的走獸飛禽被震懾的一陣慌亂,紛紛奔逃,整個世界都為之一淨。
再次上路的時候,飛虎軍將士的身上多了一份肅殺之氣,以往的飛虎軍雖然悍勇,但始終都缺少一些鋼鐵一般的堅韌,但是這一刻,他們擁有了,雖然只是安安靜靜的行軍,但是那一份氣勢,給人的感覺分明就是生人勿近。
不斷的剿殺,不是杜睿的目的,正在這篇蠻荒的大地上生存的土著少說也有數十萬人,杜睿不可能全都殺乾淨,他要做的就是驅趕,將所有的土著人都驅趕到一處,劃定他們的生存範圍,征服他們,讓他們忘掉一切,讓他們逐漸融入華夏的血脈當中。
一個個土著部落被杜睿的大軍攻擊,一個個不願意屈服的土著部落在這片大陸上永遠的消失,漸漸的這片充滿著殺戮的大地,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一隊隊的土著居民開始按照杜睿劃定的方向遷徙,他們想要反抗,但是卻無能為力。
在這些土著居民的眼中,那些身上穿著耀眼鎧甲,手中揮舞著鋒利戰刀的人就是一群惡魔,一群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的惡魔,要麼屈服,要麼滅亡,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或許現在這些土著人的心中,最後悔的就是他們沒有一個真正的王,沒有一個能統馭,整合他們,讓他們同那些惡魔誓死一搏的王。
有選擇屈服的,當然也就有選擇反抗的,當杜睿率領大軍達到澳洲東部的時候,就遇上了一個人數達到近萬人的大部落,一個部落就佔據了大片的膏腴之地,非但如此,這個部落居然還漸漸的拋開了尋常部落那種逐水而居,狩獵採集為生的生活習性,逐漸的朝著刀耕火種的原始農耕部落發展。
杜睿大軍到時,這個部落的酋長選擇了抵抗,雖然武器十分原始,但是數千人的大軍,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但是在飛虎軍的面前,他們的抵抗依然顯得毫無用處。
沒有任何高妙的戰法,杜睿揮動寶劍,大軍便直衝猛打了過去,一陣箭雨過後,還能站著的土著人便少了很多,那個站在陣前,身披五顏六色羽毛的酋長被射成了刺蝟,雖然餘下的土著人還在誓死抵抗,但是他們的石斧,木矛在飛虎軍堅硬的鎧甲面前,根本無能威力,他們身上的獸皮,木甲也根本抵抗不了飛虎軍鋒利的刀鋒。
還是一面倒的殺戮,像這樣的事情,這段時間,飛虎軍已經習慣了,顯得家禽救贖,每個人的目光當中迸射出的也不再是狠厲,而是漠視,就好像倒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他們同類,而是和那些新奇動物一樣的野獸。
殺戮漸漸的平息了下來,餘下的土著人不得不選擇了屈服,然後在唐軍的挾裹之下,朝著下一個領地進發。
被征服的民族便不配在擁有自己的文明,這些剛剛衍生出文明的土人自然也不能例外,在唐軍的隊伍當中他們就是一群被征服的野獸,一切有關於他們本民族風格的活動被嚴厲禁制,除此之外,杜睿還分派出一些機靈的飛虎軍將士教授那些土人漢話,雖然只是最簡單的,相比於同化這個漫長的過程來說,還是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我們出來多少時日了!?”
在杜睿身旁的馮照聽杜睿問起,忙道:“回少爺的話,已經有三十七天了!”
三十七天的時間,杜睿踏足的澳洲土地還不足十分之一,這個漫長的工作也不過算是剛剛開始,澳大利亞的東部平原已經被杜睿差不多完全征服,十餘萬的土著居民被挾裹在杜睿大軍之中,朝著他們未知的前方繼續走著。
“我們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不能在耽擱下去了,折返向南,將這些土著人都帶到澳洲的中部去!”
“中部!”蘇麟一愣,此前他曾聽杜睿說過,澳洲道的中部都是些隔壁荒原,根本就不適合人居住,將這些土著人帶到中部去,豈不是讓他們自生自滅,“兄長!這些土著人既然已經臣服,為何還要~~~~~~”
杜睿眼睛看著前方,淡淡的說道:“他們的人數太多了,我們不能給將來移民到這裡的唐人留下太大的隱患,而且這些土著人當真臣服了嗎?他們的眼睛裡還充滿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