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精血都是你給的,這個時候連本帶利的還給你就是了。。”
“青雀!不要說了。”一邊的李承乾趕緊勸說道。
“你也不用假惺惺的。”李泰冷笑道,“李承乾,你捫心自問,你哪點能比得上我,就因為你早生了幾年,在秦王府的時候,你是世子,然後又是太子,李承乾你自己說說看,你除了年紀比我大些,那一點能比得上我,論才學,論機智,論謀略,你樣樣都差我許多,為什麼你就能做太子,我卻只能做一個閒散的宗室,我不服,我就是不服,我就是要和你爭,和你爭到底,還有,你覺得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舒服嗎?你根本無治國之能!”
“他沒有,難道你有!?”太宗面色一動,臉色一紅,額頭一根青筋蹦出,強壓著怒氣,朝李泰望了一眼,說道,“你這樣做,難道就沒有想到你的母親嗎?”
“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恐怕更是不想見到我這樣的兒子吧!”李泰冷冷的掃了太宗一眼,說道,“你們的眼裡都只有李承乾,何曾想到過我,你們將李承乾立為太子,卻將我貶到了太原,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
“所以你就勾結異族,企圖造反?對付你的父親?”太宗冷哼哼的說道,雙目圓睜,射出一絲憤怒的眼神來。
“不錯。可惜的是,你發現的太早了,若是再遲一點兒派人過來,我就能橫掃整個隴西,然後兵進長安了。”李泰大聲的說道,“就是你,你毀了我的夢想,毀了我的王圖霸業。”
“你的王圖霸業?你還以為朕真的不會殺你嗎?”太宗面色冰冷,望著李泰說道,他這個兒子已經不是當年的李泰了,已經變的讓他不認識了。
“殺我?你殺的人還少嗎?”李泰譏諷的望著太宗說道,“你的親兄弟都被你殺了,你的侄子也被你下令斬殺乾淨,就連祖父都被你給逼死了,你還有什麼人沒有殺。”
李泰的話就像一根根刺扎進了太宗的心裡,弒兄殺弟逼父永遠都是他心裡最大的愧疚,如今卻被自己的兒子給火上澆油,讓他如何不痛心。
“青雀,不要再說了。”一邊的李承乾怒喝了一聲,這個弟弟在他看來已經瘋了,再也不是當年的弟弟了。連最起碼的孝道都沒有,說出來的話每個字都是重若千斤,讓人承受不住,讓人膽戰心驚。
李承乾這個時候,非常後悔出現在這裡,早知道這個傢伙會說出這些話來,打死他也不會留在這裡的,早就逃之夭夭,這些話豈是他應該聽到的。
“是啊!朕殺了不少人,但是朕從來不會是主動殺人。。”太宗雙目中露出落魄之色,儘管當初他發動玄武門之變都是被他的大哥弟弟逼的,但是歷史上不會書寫這一切的,他們只知道自己殺兄、殺弟、逼父,儘管開創了千秋偉業,但是卻是一個殘暴的皇帝。
“父皇!”李承乾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擔心來,輕輕的走上前,就準備安慰一下自己的父親。
“不必了。”太宗苦笑道,“朕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豈會被這些言語所擊倒,朕既然做了,就會考慮這些,就不會怕後世史書如何書寫這件事情,朕做的這一切問心無愧,李泰,你認為你做的一切能當得起問心無愧這四個字嗎?你若是擔當的起這四個字,朕可以饒了你的性命。若是擔當不起,你就去見你的祖父去吧!看看他會不會原諒你做得一切,還有我殺的那些人,你去問問他們,他們是不是該死。”
“父皇!”李泰聞言面色一變,他知道太宗已經下定決心,要將李泰給處死了,當下嚇的面色蒼白,一下子拜倒在地,說道,“父皇,青雀不過是犯了癔症了,對,是犯了癔症了,才會有如此反應,父皇,還是饒了他吧!他畢竟是您的兒子啊!”
“承乾,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後果。”太宗擺了擺手,說道,“更何況,就憑藉他在勾結薛延陀這一件事,都足以殺一百次了,這些都是國法難容的。”
太宗嘴唇顫抖,站起身來,朝李泰望了一眼,雙目中閃爍著一絲痛苦之色,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啊!虎毒不食子,他又如何忍心。
這就是皇帝,更是一個父親,哪個父親願意殺自己的親生兒子的,但是眼前的這個兒子犯的事情太過駭人了。以前還能保其一命,但是他卻勾結異族,這是太宗最不能容忍的,他披霜露,斬荊棘,忍常人所不能忍,才掃蕩了草原,剿滅了邊患,如今李泰居然勾結異族,圖謀大唐的江山,有這一個罪過,就足以讓李泰去死了。
“你放心,你的兒子朕會認真撫養的。”太宗緩緩的朝偏殿走去,擺了擺手,說道,“對外面,朕只會說,你是暴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