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之人一眼,絲毫不為所動,要是那杜睿真的如先生所說的那般,本王何日才能一展抱負。”
李恪一直都覺得李承乾為人懦弱,不足以擔當社稷江山的重任,而太宗都說最像他的自己,自然就是大唐儲君最合格的人選,所以從武德九年開始,他小小年紀便一直惦念著東宮的儲君位子。
岑文字見李恪還是一副心焦的模樣,不禁長嘆了一口氣道:“殿下!還記得臣曾經說過什麼嗎?不要讓東邊犯錯,要等著東邊犯錯,那杜睿縱然有神鬼之能,卻也不過是個外臣,他總不能一天到晚的看著太子,等到太子自己犯錯了的時候,不用殿下做什麼,聖上就在那裡,他不會視而不見的!只要聖上對太子有了不滿的話,杜睿!還有何足道哉?”
李恪聞言,雖然深以為然,卻還是不甘心:“只是那杜睿雖然累次冒犯本王,不過確實人才難得,老師可有個什麼法子,將他延攬過來,他日本王若成大事,比不吝封侯,老師你看如此籌碼,可能說動杜睿!”
李恪這般說,讓屋內其餘的同黨不禁一陣嫉妒,他們在李恪身邊這麼多年,李恪雖然對他們也稱得上禮遇,但是卻不曾承諾過什麼,如今一個小小少年,李恪居然都不惜承諾封侯來延攬,實在是讓他們想不嫉妒都難。
岑文字搖了搖頭,說:“殿下!方才臣已經說了,杜睿的權勢之心甚淡,他之所以對太子死心塌地,是因為太子示之以誠,兩人雖然名託君臣,實則摯友,殿下若是想要說動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