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特別是面對大唐的陌刀戰陣,更是隻有被宰殺的份。
這支唐軍出現的實在是太突然了,讓大食軍有些措手不及,雖然有了準備,可是卻因為攻城,出現了些變數,至少那些投石車,就完全沒來得及發揮威力,就被唐軍的陌刀戰陣給砸成了一堆爛木頭。
眼下對大食軍威脅最大的就是唐軍的陌刀戰陣,這個時候不派出重騎兵,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不過很顯然,面對將領們的疑問,易布拉西?默罕默德完全沒有心情給他們解釋,眼睛一翻,精光暴『射』,大食將領只得閉嘴了,去執行命令,繼續加強進攻。
大食兵將們雖然懼怕唐軍的陌刀戰陣,可是面對命令,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上衝,只可惜他們手中的彎刀,根本就沒辦法穿透陌刀手身上的重甲,他們的進攻也是徒勞,最終只有被陌刀形成的絞肉機絞碎。
重灌騎兵可是易布拉西?默罕默德手中的秘密武器,他當然不肯輕易使用,他在等待,等待一個機會,一個最佳時機,而後突然出擊,一舉將唐軍的陌刀戰陣擊潰。
大食軍這邊的傷亡雖然很大,可是唐軍也在不斷的被消耗,他們的人畢竟很少,基本上一個唐軍就要同時面對四五個敵人,雙拳難敵四手,好漢還懼怕群狼,唐軍將士雖然勇猛,但是面對敵軍的人海戰術,卻也是疲於應付。
大食軍的傷亡,易布拉西?默罕默德就好像完全看不到一樣,只是不斷的排程麾下的軍隊,逐漸的在此將唐軍圍在了當中,而後從四面八方發起進攻。
二十多萬唐軍被圍住,大食軍隊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殲滅掉,戰局變得越發焦灼。
“大帥!再這麼下去,恐怕對我們不利啊!”秦用有些擔心的大喊道。
秦用此刻也是疲憊不堪,廝殺了一陣,身上也是數處帶傷,肩頭上還『插』著一支大食人的羽箭。
杜睿當然看得出來,不過卻並不焦急,道:“傳令諸軍,都堅持住,只要拖住大食軍,就有希望!”
秦用也不知道杜睿的依仗到底是什麼,不過既然杜睿都這麼說了,出於對杜睿盲目的信任,他也只好下令,全軍頂住。
只是話說的容易,然而事實情況確實,在易布拉西?默罕默德的指揮下,大食軍隊輪番進攻,沒有間隙,把唐軍進一步壓縮。
然而,唐軍卻並沒有進退有據,更沒有沒有絲毫『亂』象,無論大食軍隊怎麼進攻,都不能撕開唐軍的陣勢,只能壓縮壓縮再壓縮。
這一場廝殺,從正午開始,一直到太陽西下還沒有結束,這個時候,戰局已經變成了一場煎熬,雙方拼的就是看誰率先堅持不住,戰場之上,無論是唐軍,還是大食軍都在堅持,苦苦的堅持,咬牙堅持,他們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可是隻要有敵人接近他們,他們立刻就會變得生龍活虎,拼了命也要置敵人於死地。
龜茲城頭,蘇定方經過了重新包紮,又休息了一陣,精神好了不少,看著城外的戰局,不!他關注的只是緊隨在杜睿身後的那面帥旗,等待著杜睿讓他進攻的命令,只可惜,卻怎麼都等不到。
那些攀上了城牆的大食兵,早就被他們肅清,此時龜茲城倒是一片平靜,平靜的出奇,只是城頭之上的空氣卻是緊張的要命。
易布拉西?默罕默德也沒心思再去理會龜茲城了,現在消滅杜睿才是正途,只要大唐的援軍一滅,龜茲城還不是任他捏扁搓圓。
“都打了半天了,怎麼還不讓我們出動!”
蘇定方此刻焦躁的就好像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一樣,早就已經安奈不住了。
按捺不住的何止是蘇定方,城中被蘇定方篩選出來的兩萬唐軍將士和杜睿支援蘇定方的那七千人也一樣等的心焦。
城外打得熱火朝天,他們卻在這裡坐著冷板凳,任誰都會受不了。
都是熱血男兒,都渴望殺敵報國,聽著外面的喊殺聲,誰能靜的下心來。
一旁的馮照見狀,不禁笑道:“蘇將軍稍安勿躁,我家老爺自有安排!”
“自有安排!自有安排!”蘇定方喃喃自語著。
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問馮照了,可是每次馮照都是如此回答,這如何能讓蘇定方滿意,可是對方讓他等著,他也就只能等著,望眼欲穿的等待著杜睿的帥旗揮動。
馮照見狀,笑道:“蘇將軍還請稍安勿躁!”
蘇定方急道:“我如何還能稍安勿躁,難道你就沒看見,城外的大帥已經被大食人團團圍住了嗎?援軍危在旦夕,而我們這些被救的人,卻只能在此耐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