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有味,八卦之餘還在猜測那姨娘與陳家的關係,各種說法花樣百出,猶如天書,一時間熱鬧非凡,不似之前那珠寶鋪子,倒像是個菜市場了!
掌櫃的在樓上,對面坐的是秦孝和陳耀祖。
陳耀祖依舊苦口婆心的勸慰:“……該說的,晚輩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何況二舅父以東珠充南珠賣是事實,而且這並非第一次,紙包不住火,東窗事發之日,他那自私之人定會推出工匠師傅和掌櫃的去頂罪,試問大掌櫃,如若遇到此事,你一家老小如何是好?”
大掌櫃憋著一張臉,硬是咬牙擠出幾個字:“二老爺對我有恩,我不可落盡下石!”
“話已至此,我不再多言,大掌櫃情深意重我心中敬佩,不過藏汙納垢之事,您恐怕也躲不過去,不如先安置好一家老小,再圓您自個兒的感恩之願!”說罷,陳耀祖朝著秦孝一點頭,二人邁步出門,從陳家鋪子的後門離去。
大掌櫃沉聲嘆氣,滿臉無奈之色,待聽到樓下熱絡沸騰的議論,他抹抹頭上的汗,步履蹣跚的行步下去……
第三百二十五章 案
秦穆戎與葉雲水站在皮草鋪子的雅間視窗,對陳家鋪子那發生的事一覽無遺。
“要不要過去看看?”秦穆戎轉頭問道。
葉雲水卻是搖頭,“不急,不過是以東珠充南珠,這點兒小事陳家二舅父還不至於擺不平,就算他擺不平,不還有大爺呢麼?”葉雲水口中說的大爺自是秦慕雲。
秦穆戎冷哼一聲,顯然對此頗為不滿,葉雲水安撫道:“妾身知爺的心思,是妾身要自己處理,不用您幫忙的,不過其實沒有您提前吩咐下去,妾身哪用得動秦孝?秦忠?”
秦穆戎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寵溺的道:“就你這張嘴會哄人,等你的事辦完,我再跟他算賬!”
葉雲水臉上只是笑,抓著她的大手,心裡卻是踏實。
不如何時,她與秦穆戎二人越發的默契,甚至他能想到她要說的話語,都說夫妻會越來越像,也是因長久在一起互相影響促成的結果。
想著這一年時間,泰穆戎對她也算呵護備至.二人從最初的戒備到信任、再到相互依存,這期間經歷了無數的事,可總而言之,秦穆戎對她始終是信任的,縱使有過疑慮也許未乾涉她與後宅這群女人們的爭鬥,反而一步一步扶她上位。
而她與他之間除了最初的救命之恩以外並無交情,有時她常想,她兩世為人,從現代魂穿到這個時代,難道只是為了他?
摸著秦穆戎大手上的老繭,葉雲水用指甲在上面划著,玩興頗濃,泰穆戎把她的手攥住,摟她在自己懷裡,“……瘦了不少。”
“瘦點兒還不好?看起來更苗條了。”葉雲水聽他這話倒是心裡高興,這陣子她喂兜兜奶不敢太過節食,但吃的東西少油膩多素淡,倒是自然而然的瘦了下來,雖不如她未懷孕時那般苗條,但好歹能摸出有腰了……“渾說,胖了好,胖了抱著舒服!”秦穆戎從後面摟著她的腰,葉雲水嘟著嘴反駁道:“妾身喂兜兜奶,不能吃的太油膩!”
“又拿話騙我,我可是特意問過莊太醫,莊太醫說你旁日裡用的太素淡!”秦穆戎輕斥兩句卻讓葉雲水心虛的吐了吐舌頭,心中腹誹道這人心眼兒也太多,居然還去問莊太醫……不是個好忽悠的主啊!
二人正說著話,就見陳家鋪予那條街上響起了喧囂的吵鬧,卻是那中年男子對此事不依不饒,要去見官!
秦穆戎帶著葉雲水出了雅間下了樓,上了一頂事先預備的青衣小轎,朝著陳家鋪子而去。
轎子停在離鋪子有二三十米的地方,二人則撩起轎簾看熱鬧……因掌櫃不肯認那東珠充南珠,說是中年男子家的夫人誣陷,於是才鬧出了人家要見官的事!
“……家夫人乃是堂堂誥命夫人,居然被你這等雜碎誣陷?我這就去涅梁府找府尹大人說理,不但要告你個欺詐之罪,還要治你個誹謗誥命夫人的大罪!”說著,那中年男子就要走,掌櫃一個眼神,便有幾名夥計上前攔著他,中年男子橫眉冷對:“怎麼?還不讓走?”
掌櫃的斟酌一二才上前言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家夫人乃是朝廷誥命,不知是哪一家夫人?”掌櫃自有心眼兒,一是怕遇上惹不起的主,二來是怕遇上故意找茬的,而秦孝和陳耀祖剛剛離開,掌櫃的認定後者的可能性居大。
看熱鬧的也紛紛起鬨,讓中年男子自報家門。
“怎麼?你以好充次,還要看是否惹得起如何?”中年男子滿臉譏諷,倒是讓大掌櫃的臉上嗤笑,“我陳家的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