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把當晚爺怒了的事也回了,只道是世子爺一直未歸,不知該如何處置,索性都由周大總管發落便是,如若問起我,就說我在陪著四夫人瞧病,四夫人被個妾給氣病了,再多的就不用說……”
青禾領了命就去了,葉雲水不知秦慕瑾為何沒有歸來,但為了防止那肖婆子又採取懷柔政策把秦慕瑾給迷惑住,此時她只能把事情鬧大,由外人來插手,周大總管就是最好的人選。
往王側妃那裡報,恐怕秦慕瑾和夏氏更沒了活路,往周大總管那裡說,不但賺個人情,而且還能控王側妃一個管教不利!就周大總管那脾性,恐怕也對那肖家深惡痛絕了。換成他自己人豈不是更好?
況且秦慕瑾並非是真渾的,葉雲水也不怕他不允拿了肖家人,除非他不怕被別人詬病寵妾滅妻,即便他這般認了,莊親王爺和世子爺也不會這般縱容,肖家必須要在這個時候端了,春憐不過是個由頭,先讓她牽扯下肖婆子和肖總管的心思,如若她二人敢放著春憐不管,那不用後面那些費事的手段,肖家人也就狂到頭了。
如今最難辦的是肖春豔,她如今還懷著秦慕瑾的孩子,秦慕瑾如今是正在氣頭上,難保以後他看到肖春豔不會想起肖婆子和肖總管,枕頭風的威力可是巨大的,有多少男人葬身美人冢,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此時,莊太醫已是為夏氏診脈出來,開了藥方後又與葉雲水交代一番,“……四夫人抑鬱成疾,有輕微的心悸之症,卑職開了益氣養陰的方子,可這種病終是要疏導情緒才是……”
“莊太醫說的是!”葉雲水讓人打賞了莊太醫,便遣人去拿藥。
莊太醫走後不久,便是看到秦慕瑾匆匆歸來,他身後還跟著肖婆子,除了他們二人之外還綁了兩個小廝和那個到“水清苑”去送信的小丫鬟!
葉雲水心裡暗自的道。這肖婆子果然又出了什麼怪招數,不過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他們肖家人再翻身了!
秦慕瑾看到葉雲水站於門口,則是先行上前行禮,便是問道:“小嫂,夏氏她的情形如何?”
葉雲水盯著秦慕瑾看了幾秒,倒是把秦慕瑾看的有些慌,急色的問道:“小嫂,您就別賣關子了!”
“太醫說她有心悸的毛病,因長時間的抑鬱而生,雖是開了益氣養陰的方子,可終歸還要靠個人調理才成。”葉雲水說完瞧了一眼肖婆子,她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不易輕察的笑。
葉雲水心裡一陣冰寒,連帶著目光也多了幾分冷,卻是讓秦慕瑾以為是葉雲水惱了自己,臉上也是說不出的尷尬,“是我沒照顧好……”
“葉主子您瞧著,四夫人這身體總是不好的,老奴怎麼能把這院中的事放下?”肖婆子瞅準機會來插話,卻是讓秦慕瑾頗有些猶豫,而此時,那肖婆子便是指著那被綁著的小廝和丫鬟。“四爺誤會老奴,都是因為這些個奴才挑撥的,耽誤四爺尋老奴拿藥,又到門口遲遲不去請太醫來給四夫人瞧病,然後陷害給老奴一家子……老奴對四爺忠心了一輩子,卻到了讓這群奴才們潑了一身汙水……”
說著,那肖婆子又是捂臉要開始繼續說她的委屈,卻被葉雲水給打斷了,“肖嬤嬤勞苦功高府內無人不知,如今還是先瞧著四夫人的病要緊!”
肖婆子一怔,似是有些拿捏不準葉雲水的意思,便是言道:“莊太醫不是來瞧過了?老奴這就拿藥去,卻不知肖小主如何了?今兒卻也是受了驚嚇的!”
“奶孃先過去瞧春豔,我稍後再過去!”秦慕瑾心裡仍是惦記著夏氏,卻是肖婆子的臉色凝住,而此時,正是傳來後院一聲悽慘哀怨的哭聲,卻是那肖春豔在鬧著要不活了,秦慕瑾的臉上多了幾分難色,似是猶豫不決。
肖婆子意欲往後院拉秦慕瑾,葉雲水還未等她說話則是道:“好歹這裡是王府,如此鬧騰的不成體統,就不怕傳出去丟了臉面?懷著四爺的孩子還如此的肆無忌憚的哭嚎,損了肚子裡的孩子,春豔就是大罪!”
秦慕瑾那一絲猶豫被葉雲水的話給徹底的斷了念想,而肖婆子卻沒想到葉雲水臨時翻臉,氣的站在一旁直跺腳。
“奶孃聽到小嫂的話了?損了肚子裡的孩子才是大事,您去勸勸她,我先去看夏氏!”說話間。秦慕瑾就要往屋子裡進,肖婆子意欲上來阻攔卻是被花兒擠到了一旁,扶著葉雲水往屋裡走:“葉主子您莫要著急,可慢著點兒,四夫人吉人天相,不會有大事的……”
肖婆子瞧著花兒氣的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去後院先瞧肖春豔!
門口的對話夏氏聽的一清二楚,秦慕瑾進來瞧她時卻又見她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