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士兵。現在出現了一個許攸,自然讓張婕兒心驚不已,如果信箋之上所說是真,那麼自己狙擊天子劉宏的把握就更多了幾分把握,這一石二鳥的計劃也近乎完美。
不過,張婕兒讓於毒出兵,便已經對許攸信任無疑,雖然他從未見到許攸其人。
不論如何,張婕兒很清楚一件事情,於毒都要出兵配合。
至於許攸如何同她商量,她總要謀劃一番。
但是,這突如其來的訊息確實讓張婕兒欣喜不已。
……
管亥萬萬沒有想到,他派出去的探刺會被對方發現個正著。而且還被人放了回來,這對管亥就是一種羞辱。不過短暫的憤怒後,管亥便回覆了最初的鎮定,因為他很清楚,面前的敵人很不簡單。
五原、雁門、平城等地,河東不足打勝的訊息已經穿透了整個北地。打贏幷州匈奴的並不是久負盛名的白馬義從,而是默默無聞的河東步卒,這對管亥來說無疑是種很難以接受的概念。
河東步卒?
一直默默無聞的步兵,竟然可以把天生馬背上的民族幾站打垮,緊緊用的是步卒。
這對誰來說都是種驚訝。
大漢步卒克輕騎,不是沒有,也一向很多,但那大多數都是邊軍,尤屬涼州熟悉羌斗的步卒為甚,身居三輔之地的河東竟然有如此勁旅,讓管亥等人自然無法理解。
他當然不清楚,河東這些年收攏流民,用麴義宗族為頭領,自然與眾不同。
所熟悉的羌鬥戰陣也都是傳承大漢邊軍。
對手的不熟悉,讓冒然派出的刺探被擒,管亥才越加重視起來。
而初戰,步卒破輕騎;斜谷斬殺匈奴主力叛軍的訊息,更加讓管亥確認無疑。
“方帥,我們還打不打?”
於毒留下的小統領楊鳳抬頭問道。
管亥不語。
楊鳳衝另一旁的小統領劉石努努嘴,示意他上前問問。
劉石略難,尚未開口。
管亥已經轉回身,道:“在等一等。”
“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