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再在洛陽呆下去。
因為,陽安長公主似乎總有一件事情不願意去面對。
因為對於陽安長公主來說,天子劉宏同那個人都是她最難的選擇。
路上無話,陽翟也瞧出陽安長公主心事憧憧,以為她是擔憂大漢政局,有心無力,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一切,皆等這場婚事過後。
小拳頭握的緊緊的陽翟長公主,瞧著身旁有些憔悴的陽安長公主,心中暗暗發誓,“皇姐,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皇甫岑發兵匡扶漢室,而且,只要有我在,他皇甫岑只能是霍光,當不了王莽!”當然,陽翟長公主根本就沒有想過,霍光之後的境況如何?
車轅行駛到小孟津的時候,便瞧見從河東過箕關入河內而來的河東車駕。
因為皇甫岑並沒有被複起,所以迎親的隊伍並不是河東的兵馬,卻是蘇澤帶領的中山家奴。不過這些所謂的奴,卻都是當初那八百義從退下來的老卒。除去被太史慈帶走一批,留在白馬義從之中的精英。也就剩下眼前這些不足三百白馬老卒。他們可是貨真價實的。當然因為路途遙遠的關係,槐裡侯皇甫嵩和平陽君馬氏並沒有趕到河東郡。而身為盧玥兒親族的公孫瓚也並未趕來。迎親的隊伍之中,也只有皇甫岑和狄清、蘇澤還有隨行的幾百僕人。
這一切在外人眼裡看來,太過寒酸。
偏偏陽安長公主並不那麼認為,雖然眼下皇甫岑白身一人,但其主上成婚,河東上下大小官吏、將領理當前來慶賀,而偏偏一人都不見。這不是反常,分明是所有人都接到了什麼命令,按兵不動。甚至照著皇甫岑的行事手段,陽安長公主甚至可以認定,他——皇甫岑,已經著手了。
車馬及近,勒馬遙望的皇甫岑似乎並未發現陽安長公主的車馬。
而旁的蘇澤側頭瞧了瞧皇甫岑,見皇甫岑的目光所及處正是洛陽城的方向,心知皇甫岑有心事,隨即提醒道:“家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