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靜。卻突然收到這般好訊息。
閻忠把手中信箋一扣,抬頭瞧向皇甫鴻、皇甫酈兩兄弟道:“看來安定皇甫氏的春天來了。”
聞言,不明所以的皇甫鴻扭頭瞧向閻忠,問道:“什麼安定皇甫氏的春天?”
“陽翟長公主要下嫁你們的小叔皇甫仲嵐,你們說這還不是一個好訊息。”
安定皇甫氏世代為將,但是並沒有誰曾成為公主夫婿。
這一來是武人地位尷尬;二來是他們家中封侯者也就不過那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眼下既然有訊息傳來皇甫岑要贏取陽翟長公主,那不用多說,皇甫岑定然會被封侯,至於拜將這個事情,他們還不敢斷定。
“也就說,天子終於要啟用仲嵐了?”
張猛一喜,抬頭凝望眼前的閻忠,然後問道。
“很有可能。”
“那太好了!”張猛一拍衣袖回應道:“如果仲嵐真的被複起,我等想要剷除董卓入主朝廷中樞就不遠了。”
聞言,並沒有多少喜色的尹端看向夏育,兩個人同時扭過腦袋看著面前的閻忠,問道:“可是董卓也已經開始入京了,洛陽這種情況下,天子這是何意?”
“能收拾這種局勢的有誰?”
閻忠沒有回答,反倒是扭身看著身旁人,然後輕聲的問道。
“皇甫嵩、皇甫岑。”想了想,尹端回道:“你是說天子已經放棄了其他想法。現在只想由皇甫岑來主政?”
“安定兩皇甫岑如今的勢力大到這般地步,已經不是誰能夠制衡的。除非天子能夠保證他還會長久存在,有他在或許還能壓制皇甫嵩、皇甫岑兩兄弟。但是天子如今病重至此,時機不多了。既然無法制衡皇甫岑,便不如重用,然後藉著仲嵐的手,剷除士人、外戚、宦官,重新建立一箇中樞。當然日後皇甫岑究竟走到何地步,也是看君臣恩情的。”
“君臣恩情?”
現在並不明白皇甫岑同天子劉宏內情的這些武將都撇撇嘴,似乎都在替皇甫岑不滿,然後回道:“如果真是有知遇之恩,怎會出現當年那般冤情。”
閻忠搖搖頭,道:“仲嵐心中還是有大漢的。他隻身來到這裡,先是刀山火海定了百年羌亂,又定了馬騰、韓遂這幾股河西反叛勢力,加之之前的種種,他已經為整個大漢北疆做出努力。即便大漢中樞發生亂事,這北疆都不會有絲毫異動,這邊是他仲嵐為大漢做出的努力。如果一人真的不關心了,又何必這般處心積慮,難道只是為了痛快?不,這個叫做問心無愧,他皇甫岑對大漢問心無愧。”
“恩。不管洛陽發生了什麼,我們還是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守住整個大漢北疆,聽仲嵐吩咐,斷了董卓的歸路。”
尹端點頭。
“此事,通知義真否?”
“告不告訴,義真也是早晚要知道。”閻忠點頭凝視前方,低吟道:“婚姻大事,也只有義真能夠主持這場婚事。我想,此番義真入河東同仲嵐的關係該有所緩和了!”
……
河東。
皇甫岑一身喪服,整負手而立在盧植的孤冢外,輕聲道:“再有幾日,我就該脫下這身孝服了。”
聞言的盧玥兒打量著皇甫岑,問道:“聽河東來往的信使說,陽翟姐姐要下嫁與二師兄?”
聽盧玥兒這麼問,並沒有打算隱瞞的皇甫岑點點頭,道:“卻是有此事。”
“那麼……”盧玥兒踟躕的抬頭看向皇甫岑,似有小心,又很好奇,問道:“二師兄對陽翟姐姐的感情如何?”
“什麼?”
皇甫岑一怔,扭回頭瞧著無辜的盧玥兒。而盧玥兒則是篤定皇甫岑一定聽到了,沒有重複,只是雙眸凝望著皇甫岑。被盧玥兒看的有些心神發毛的皇甫岑搖搖頭,道:“你放心,當日大婚,一併連師妹你都娶過來。”
“不。”盧玥兒搖頭,瞧著皇甫岑說道:“我聽人說,這種政治婚姻最迫害兩人幸福。雖然我心中有些妒忌,但是陽翟長公主亦是我的姐妹,我只是想替陽翟公主問問二師兄,到底喜不喜歡她?如果不,我並不希望能夠看到那樣的場景。”
“這。”
皇甫岑抬手,想要安慰一句,但是內心深處告訴他,他是不喜歡陽翟長公主,兩個人之間的那絲曖昧只適合做紅顏知己。你懂我心,我亦是懂的你心的。而且皇甫岑也不想欺騙盧玥兒,但是這是既定的一步棋。迎娶陽翟長公主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改變的。
“這倒是。”
“二師兄你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