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岑的身上,低聲道:“時間緊迫,一會兒他們恐怕會回來,你們進去解決周慎,這裡由我來盯著。”
“好。”
回應了一句後,皇甫酈乾淨利落的撩起衣襟便往軍帳之內走去。
皇甫岑和典韋跟在皇甫酈的身後,一步都不敢拉下。眼下是在針尖上走路,如果一步走差,可能會擾亂全域性,逼走董卓,執掌四萬虎賁,控制涼州,這是既定的目標。
此時的周慎也聽到了外邊的爭吵,挑開門簾,迎面便見皇甫酈在前,身後跟著兩個身著西涼軍卒甲冑的隨從。
“你。”
“周將軍,別來無恙啊!”
皇甫酈不給周慎機會,近乎是逼著周慎退回軍帳。
見來人氣勢很兇,周慎惱怒的努努嘴,然後警惕的盯著面前來人,右手卻悄悄放在腰下佩劍的劍柄之上,似乎在心裡正在想著多種可能。不過當退出一段距離後,周慎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笑著看著皇甫酈道:“原來是二公子啊!”
“見過周將軍。”
皇甫酈瞧見周慎似乎很警惕自己,並沒有對身後的皇甫岑和典韋使什麼暗號,因為他清楚,如果不能一擊斃命,可能會引來太多不必要的麻煩。
“義真兄可好?”瞧見皇甫酈,周慎想了想,左右他都有些事情沒有弄清,莫不如現在問問皇甫酈。他欺皇甫酈年幼,沒有心計,但是他哪裡清楚,皇甫酈本就是同他做戲,根本沒有在乎他如何。
“還好。”
說話間,皇甫酈已經進入軍帳,身後的皇甫岑和典韋同時分列兩旁,成包圍之勢,便要把周慎包在其中,當然他們動作極小,唯恐引得周慎有什麼忌憚。
周慎也沒有問皇甫酈來此幹嘛,甚至都忽略了皇甫酈身後的兩個人西涼兵卒,但是出於距離感,同皇甫酈相距有兩步之遙。笑聲的問道:“你從父如今可來軍中?”
聽周慎開口,皇甫酈便知道周慎打的什麼鬼主意,隨即笑笑回應道:“從父怎會在此?”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