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讓從兄為帥。”
“朝廷旨意?”
眾人聞聽皇甫岑此言,紛紛抬頭瞧著皇甫岑。他們沒有夏育、尹端、閻忠一樣早就知道朝廷已經任命皇甫嵩的事情,倒是一直以為冒險而為。
“嗯。”
見眾人目光,閻忠點點頭。
“這倒好了,義真是真麼樣的人,大家還不清楚,只要朝廷下旨,定然會出頭,有義真,西涼軍還是那個西涼軍。不,少了周慎、董卓的西涼軍,或許還要強大。”
張猛起身一笑,回應道。
“嗯,義真接掌西涼軍自然是早晚的事,眼下死了周慎,走了董卓。我們也無需這麼急請義真出山。”
閻忠掃視一眼,似乎別有目的的說道。
聞言,皇甫岑點點頭,回應道:“當務之急是抓住西涼軍軍權,然後除了韓遂!”
“對,除了韓遂這個狗雜種!”張猛憤然道:“韓遂竟然幾次三番戲耍我西涼軍,雖然殺的是張溫,敗的周慎,但我西涼軍決然不會吞下這口惡氣,一定要除了他,否則其他人還怎麼看我西涼軍。”
張猛不清楚,閻忠是怎麼死的,還真以為是閻行下的手。
瞧了一眼在遠處把風的典韋,沒有絲毫愧疚的表情,皇甫岑岔開話題道:“聽聞,馬騰、王國都在向著韓遂靠攏,加之之前的楊秋、成宜、馬玩、張橫這些人,韓遂的勢力瘋長,說不定要有什麼舉動!”
“仲嵐的意思是說……”
“對,牽制住大軍壓迫韓遂,不能讓韓遂有任何動作。”
“可是韓遂一直由董卓主防。”
梁衍聽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那更好了,一鼓作氣,滅了他韓遂,連帶著把董卓也趕出陳倉。”張猛一笑,看著眾人。
眾人倒是紛紛搖頭,笑而不語。張猛說的容易,韓遂盤踞這麼多年,都沒有傷到一個毫毛,豈是張猛說說便可以輕而易舉收拾得了的。
見張猛開口,皇甫岑看著眾人道:“在朝廷沒有特使下達之際,諸位當齊心協力,威脅韓遂大軍。但只要牽制便可,無需深入,畢竟羌氐之地道路險峻,如果貿然進犯,大軍很可能會被對方偷襲。”
閻忠清楚皇甫岑心中所想,抬頭望向眾將,道:“我的意思同仲嵐一樣,眼下收編周慎部曲為重,牽制韓遂。”
“牽制?”
張猛不滿的撇撇嘴。
“那韓遂怎麼辦?”蓋勳一直沒有開口,他一直在觀瞧著皇甫岑等人,瞧他們眼神間投遞,似乎有些事情並沒有說透,為此,他問道:“幾位可是有了什麼主意?”
聞此,閻忠、尹端、夏育三人笑著看向皇甫岑。
皇甫岑亦是點點頭,剛要開口解釋一下,卻猛然聽見門外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急忙抬頭望去。
眾人也紛紛扭頭相見。
只見典韋攙扶一血人入內,那血人雙目模糊,依稀辨別皇甫岑後,跑到近前跪倒,低聲道:“大人,不好了。”
“狄清?”
尹端和夏育等人一驚,他們見過狄清,知道狄清是皇甫岑的心腹,只不過聽說前些時日狄清和程銀等人被派往馬騰軍中辦事,怎麼眼下如此模樣進來。
瞧見狄清,皇甫岑的臉色冰冷如霜,隱約猜到些什麼,雙手有些發顫,盡力的控制他的顫抖,然後回應道:“出了什麼事情慢慢說。”
此時狄清已然明悟,抬頭掃視了身旁眾人一眼。
西涼眾將便明曉答案,知道有什麼不可言喻之事要說,雖然心中生奇,不過卻不好多番打擾,紛紛起身告辭。皇甫岑也沒有挽留,眼下西涼眾將並不知道三十六羌和馬騰的事情,方才張猛還在言語之中嫉恨趙雲部下的胡騎,自然不是解釋的時候,隨即給了尹端、夏育幾個眼色,兩人起身想送。
眾人離去後,閻忠才走至近前,盯著狄清,驚慌的問道:“可是馬騰出了事情?”
聞此,狄清點點頭。
此時,從屋內偷聽的馬超四個小傢伙聞聽此言,一下暴怒起來,紛紛起身來到皇甫岑的近前,盯著面前的狄清,重複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韓遂宴會馬騰、王國,支開龐德、王琦後,便動手斬殺,馬騰將軍雖然奮力反抗,怎奈身處敵營,已然做了亡命之人。如果不是龐德將軍浴血奮戰,奮力突圍,率領剩下部曲抵抗韓遂的軍隊,恐怕我狄清都不得回來傳話!”
他話剛一落地,馬超手臂之上的青筋暴露,衣衫多處被崩裂,只見他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