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吃虧,協同指揮作戰,每個人都是基層指揮官!
“公明將軍,那你這裡怎麼辦?”沮煜瞧見府內僅剩的幾個白馬義從都調給自己,還是回身擔憂的問道。
徐晃嘴角挑了挑,笑道:“只要公明的大斧在,就無妨!”言語之中,信心暴漲。
沮府上下,白馬上下,熟悉徐晃的人很少見到徐晃這麼有魄力,彼此凝視,最後點點頭,儼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折服。
“是嗎?”一聲問候,管亥的身形如電,穿門而入,臉色猙獰的望著面前的徐晃,青筋暴露的手臂猛指面前的徐晃喝道:“匹夫,方才你偷襲暗算都未殺得了我管亥,眼下,我管亥就要收了你的命!”
管亥暴戾之氣大漲,徐晃神色一震,面前的管亥儼然受了氣,挺身在前,回首道:“把沮老帶下去!”
“諾。”
……
“公明如何?”皇甫岑催馬在前,奮力廝殺並不時的看向張頜問道。
“還不清楚。”張頜搶步在前,手中的刀不時沾染著面前敵人的鮮血,面帶緊張的回道。事實上張頜確實不清楚,以現在沮府上下形勢,但當時徐晃人手不足,十幾個人,要是狙殺管亥成功還沒有太大的危險,但是要是不成功,就面前這如潮水一般的黃巾軍,就算是擁擠向沮府,都能把沮府上下夷為平地。
更何況,沮府上下能當得起大任的人沒有幾個。
皇甫岑也情知張頜所言不假,城內白馬主力都放在了眼下的奪城之戰。而廣平城不同他地,全城上下大部分百姓都是黃巾軍,只要城門戰事僵持下來,他們便會如瘋蟻一般四處亂竄,良民也變成暴民黃巾軍了,而且廣平城人數這麼多,擁擠在街道之上,白馬義從一時間很難殺透。
而且,要是黃巾軍真有心要挾持沮府上下,勢必會延緩白馬義從殺陣的速度。
現在,皇甫岑也不確定這黃巾軍中還有沒有有識之士,如果有,那對白馬義從和沮府來說,將是一次很深的考驗。
“怎麼辦?”望著眼前殺也殺不完的黃巾軍,張頜回身瞧著皇甫岑問道。
“還能怎麼辦?”皇甫岑緊了緊手中的兵刃,還是老師盧植那句話說得對,有的仁慈反而卻是最大的殘暴,如果不能以暴制暴,那麼接下來發生的將會是更大的慘劇!揚起手,高舉兵刃,冷聲令下道:“白馬義從——殺!”
………【第四十六章 老子不退】………
“老子不退!”董卓望著面前鋪天蓋地而來的黃巾軍,瘋了一般殺向自己,用手甩掉自己身旁的李傕、郭汜,面帶冷峻的掃了眼兩人,重複道:“老子不退!”
打了這麼多年的仗,董卓很少這麼固執,每次如果見到事情不好,董卓絕不會愚蠢的殺下去,總會挑選最好的機會,逃出去,再圖謀破敵!可今天,或許是因為斬了太平道三首領人公將軍——張梁,也或許是被白馬義從威逼的沒有退路,所以,董卓決定不退,就這樣一直戰下去。
但是身邊的李儒藉著月色,瞧著面前殺不盡的黃巾軍,心中早就恐懼的衝著身旁的李傕、郭汜使眼色,天色以暗,如果這個時候不逃,等西涼鐵騎的空間再次被壓縮,那麼他們就再也沒有逃出的可能,李儒很清楚,這是西涼鐵騎,最後的逃生機會。
李傕、郭汜、張濟、樊稠,就連拼命廝殺的西涼鐵騎也清楚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身旁越來越多的西涼鐵騎在倒下,本是倚靠的西涼步卒畢竟是新兵,任憑張濟如何指揮,眼下也只剩下被屠殺的下場。
不逃,等待他們的結局只有死亡。
逃,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幸運,而如果時間在耽擱一秒鐘,下一刻,等待他們的就將是死亡的訊號。
時間如此緊迫,誰也不想耽擱。
就連親自在戰場廝殺的張婕兒也面帶憤怒,雙目殷紅,雙手麻木,不知道殺了多少敵人,身上又傷到了哪裡,現在她的雙目中,僅剩的或許只有董卓一人而已,什麼時候殺到董卓近前,把董卓拉下戰馬,這場大戰才算是結束。
對,是結束,不是結果!
因為這裡沒有勝利,主帥被殺,任憑什麼樣的功績,都難抵過!
“——殺!”
憤怒的女人,帶著她身旁的護衛,就像是瘋了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面前西涼步卒軍陣。
“少主,西涼軍真頑固!兄弟們都戰鬥一天了,是不是……”剛剛脫口而出的護衛本是仗著自己同張婕兒相熟的關係,略微提醒,卻不想被張婕兒這目光瞪得神情驚恐,嘎了嘎嘴,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