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什麼時候走的?”
“兩天前!”
未等徐晃有動作,從城下衝下來的張頜嘴裡邊喊邊道。
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很快。
張婕兒本是不動的身子,在聽到這個答案後,卻突然殺向另一個方向,嘴裡頭還不忘喊著,“快撤,廣宗有變!”
……
“那你看我還是不是你口中的抵天之柱嗎?”皇甫岑拿過一把椅子,端坐在張角的對面,微微笑道:“怎麼,從哪裡弄來的椅子?”
“還不是河東那裡。”
“馬元義他們?”
“不是。”張角就像是在敘舊的聊道:“郭太他們。”
“哦,說起郭太,我差一點忘記在白波谷還有事端,幸好,河東還留下一千白馬新卒!”
“留不留下,單憑郭太他們還能對你造成威脅嗎?”張角搖搖頭,苦笑道:“不過,你說的不錯,這一次我敗的很徹底。”
聽聞張角這話,皇甫岑突然起身,徘徊踱步,久久不語,最後目光落在牆壁的掛飾上,默默唸道:“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聞聽此言,張角的目光流轉。
“你還記得這句話?”皇甫岑似乎很意外。
“意外嗎?”
“嗯。”皇甫岑老實的點點頭道:“如果你還記得我這句話,不至於走上今天這一步!”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之所以敗的如此徹底,難道就是因為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嗎?”張角抬起頭,瞧著皇甫岑。
“應該是。”被張角這目光盯得不是滋味,皇甫岑有些退縮的說道。
“可是,我怎麼總覺得我不是敗在這句話上。”
“那。”皇甫岑停頓一下,手放在一旁的門框上,回身問道:“那你以為敗在誰的手裡?”
“你嘍!”
“你太看得起我。”
“不是看得起。”張角怪異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城外那隱隱傳過來得吼聲,道:“你聽聽,那是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
“是你的部下孤軍奮戰的聲音,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