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皇甫岑輕笑兩聲,蠻有意味的問道:“你們二人倒是很有眼光,可是你們知道我需要什麼?就敢隨隨便便應答。”
“大人所要的不過就是真金白銀而已!”漢時,真金白銀不是沒有,可是他們確實很稀有,比後世的地位要高。
皇甫岑點頭,也不否認,想開口嚇退這兩人,冷笑道:“確實是真金白銀,不過就看你們有沒有那些東西讓本官有心跟你們合作?”
“大人,我兄弟二人也苟求合作,只希望大人能教會我們一些便可。”糜竺倒是很有分寸的說道。
見糜氏兄弟二人神色不禁淡定,而且十分自信,反問道:“即便你們有足夠的錢可以供我用,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們憑什麼這麼相信我?”
糜竺和糜芳相視一眼,笑笑道:“人生本就是一場賭局,我們只不過是走在商場上的賭徒而已。”
皇甫岑搖搖頭,不滿的說道:“我不喜歡賭徒,如果生意交給賭徒來做,我沒有信心。”
“呃。”兩人臉色變了變,相視一眼,不知道該如何跟皇甫岑再說。
“好吧,你們倒是先說說你們有沒有我想要的數目?”皇甫岑問道。
“大人要多少?”兩人見有轉即急忙開口問道。
“這個數。”皇甫岑把手勢連番兩個面,補充道:“十億錢!”
“——轟!”
不僅糜竺和糜芳深吸一口冷氣,就連沮授和戲志才二人也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氣,紛紛轉目觀瞧皇甫岑,他這是在幹嘛?
皇甫岑確實在虛報數目,他在試水,試試面前這兩個人究竟有沒有那麼大的魄力?
“大人十億錢我兄弟二人沒有。”糜竺微欠著身子,卻並不打算就此離開,看著皇甫岑說道:“大人,如果有十億錢,我二人也不會來此,當今天子在西苑官邸*,這十億錢,我想足可以買遍天下三公九卿之位,如果真是要這麼辦,我們又何必跟大人來此胡言亂語。”
皇甫岑也不生氣,滿意的瞧著這二人,聽著他們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可是如果大人要是需要這麼多錢,我想也不是眼下吧?”
“啪啪!”
未等皇甫岑開口,卻從房門外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眾人轉目觀瞧,卻是休息的甄逸。
“哦,甄先生怎麼?”皇甫岑問道。
“沒有,聽說陳府來人,顧來瞧一瞧。”甄逸說道。
“嗯。”皇甫岑也沒有解釋,卻暗中責怪,這府內下人們多嘴,眼下陳府的事情泡湯,估計這中山甄家也要化為泡影。
瞧見皇甫岑失望的表情,甄逸補充道:“大人,我以為這二人絕非常人,憑我的眼光,他們絕對是少有的精商。大人何不一試?”甄逸也不隱藏自己方才聽到的話語,提醒說道。
“這。”現在皇甫岑也沒有時間來得及責怪下人們辦事不當,問道:“你二人能有什麼讓我倚重的?”
“大人。”糜竺起身,擦了擦衣袍,正色的問道:“大人單憑我們這敏銳的嗅覺,我想大人就可以給我們一次機會!”
一句話,直鑽皇甫岑心窩,如果不是不能確定糜氏兄弟到底有多少財富,他皇甫岑早就應答了下來。
“呵呵。”皇甫岑無奈的看了看兩人,說道:“你們嗅覺確實夠靈敏的,我倒是想知道你們這真的是在賭,還是……難道就沒有一點其他的想法?”
見皇甫岑好似有意要答應,糜竺開口道:“大人,我們能看中大人是因為大人在中山馬場的事情,我們知曉一些!”
“這才是句實話!”甄逸笑著指點道:“如果不是中山馬場,就是白給我一個女婿,我也不會來。”
“呃。”皇甫岑臉色尷尬的變了變,都是蘇澤和蘇雙使得壞,現在甄逸竟然當真的把話提出來。
“也好,我就答應你二人。”皇甫岑點頭應承,然後看著甄逸,說道:“甄先生,恐怕你要失望,中牟任家已經婉拒,而下邳陳家,你也看到了,他們沒有來,能同我們聯手的只有面前這二人,不知甄先生作何打算,如果現在拒絕,我皇甫岑發誓絕對不會對中山甄家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
“你當我甄逸沒有眼珠嗎!”甄逸脾氣也很暴躁,厲聲吼道:“他們中牟任家、下邳陳家不來還好,這正道是迎合了我的心思,這錢賺起來也痛快許多。”
“這麼說甄先生是同意入股了?”一旁的戲志才上前悅道。
“只要大人答應我一個條件,這事就成了,我中山甄家就是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