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矢口否認道。
“是不是都無所謂了,總之你是他們的首領,你的命我留下了。”話完,慕容風根本不給皇甫岑答話的機會,手上的馬槊朝著皇甫岑就砸了下來。
馬槊,一般來說是漢朝人世代為將的家族才有的兵刃,十分難得,一條好的馬槊需要煉製三年,就連皇甫岑和公孫瓚這樣的武將出身,也沒有一條像樣的馬槊!
今夜,一個鮮卑統領竟然有馬槊,才是真的難得。
馬槊稀有,卻也暴露了慕容風的身份。
能說出自己的名字還有身世,還擁有馬槊,足矣說明慕容風的身份,定然就是鮮卑部落中的顯貴。
這樣的大魚,皇甫岑焉能放過,雖然槍王韓荀傷在自己身上的傷勢還有些未愈,但是皇甫岑還是有信心拿下面前的慕容風。
“去死!”
未等皇甫岑做出任何反應,迎面而來就是一股熱浪,宛若大海撲面而來的衝擊,
皇甫岑雖然想生擒慕容風,卻沒有小覷慕容風之意,雙手橫刀便擋,身子向後一彎,到壓在馬背之上,雙手較力,死扛著慕容風的馬槊。
“叮噹!”
幾聲碰撞之後,皇甫岑把慕容風馬槊之上的力氣卸去幾分後,身子順勢而起,右手使出一個圓弧,環首刀有如閃電,瞬間斜劈嚮慕容風。
慕容風雖然手持馬槊,顯得笨重無比,可是他卻不敢有任何踟躕猶豫,手上用力,收回馬槊,抵擋皇甫岑的環首刀。
“叮噹!”
一合即過,兩馬交錯。
慕容風雖然驍勇,可畢竟不是善舞之人,他精通的卻是漢人之道,統兵列陣,先登攻城,武藝雖然高出尋常士兵,但是皇甫岑畢竟不是弱手,即便受了傷,在武藝方面也高出慕容風一籌,而且又深通馬術,身子一滑,鑽到白馬側面,把手中的環首刀順著自己的馬尾,朝著慕容風的戰馬狠狠砍去。
“希律律!”
伴隨著戰馬一聲慘叫,慕容風的戰馬轟然倒地。
皇甫岑未肯罷休,雙手較力,勒住馬的韁繩,撥轉馬頭,朝著正倒在地上剛剛爬起的慕容風狠狠地撲了過去。
慕容風沒有想到皇甫岑出手傷馬,猝不及防間,被自己的戰馬甩落在天上,狠狠地拋落在地,一陣劇痛傳來,剛剛爬起,尚未反應過來之際,被皇甫岑手上較力,猛地把自己拋向馬背。有順勢撿起那跌落一旁的帥旗,回到本隊。
“顏良、文丑,和連怎麼樣?”
“大人,他們人太多了,一時間斬殺不了。”敵軍雖然散漫,無軍紀可言,可是他們畢竟人多,只要站在一起,也是堵牆。
“不追了。”皇甫岑撥馬回到“白馬義從”,吼道:“列隊,我們撤!”
“大人,可是我”顏良看著皇甫岑馬背上的慕容風,一陣羨慕之色,本想說只要在殺一殺,就能取了和連的性命。
“少廢話,這是將令!”皇甫岑冷哼一聲,“驚馬”一過,這些鮮卑人遲早是要反應過來的,再不衝出去,就別想在活著出去。當下,決然道:“你和文丑在前頭開路,所有阻擋歸路的敵人,殺無赦!”
皇甫岑是讓顏良、文丑給馬匹加速衝出緩衝地帶。顏良不是不知,隨即吼道:“諾!”
………【第二十五章 膽顫烏丸】………
“昌黎大捷!昌黎大捷!”
同樣被圍困在昌黎城內的遼東烏丸大人蘇僕延,在早晨的第一縷陽光中,還未清醒過來,便被這突如而至的歡呼聲中驚醒。
“什麼!”未待身旁伺候的僕人應答,蘇僕延拿在手中漱口的茶盞已然跌碎在地。
“昌黎大捷!昌黎大捷!”嘴裡頭反覆嘟囔著這四個字,魏攸已然走到近前,未抬頭間,差一點便碰到面前的門柱。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一回事?”本在魏攸身後的尾敦越過魏攸,率先跨步而入,臉色鐵青,雙手有些發顫,嘴裡頭也是碎碎叨叨的不敢相信。
蘇僕延緊步上前,急忙趕至魏攸近前,問道:“魏先生,這是什麼聲音,昌黎城怎麼了?大漢來援軍了,還是昌黎城已經破城了?”
不等魏攸緩過神來,蘇僕延就像是機關槍似的,把心中所有的疑問都說了出來。
魏攸面色一難,抬起頭看著蘇僕延,未語。
從外而來的貪至王走到近前,看著喘著粗氣的尾敦,壓低聲音,衝著蘇僕延道:“大人,昌黎城都尉皇甫岑,昨夜偷襲敵營,斬將奪旗,大勝而歸。現在城內到處都是他大勝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