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落入我們手中?更何況俺老典雖然是燕雀,可我家大人可不是燕雀,即便是也要你這鴻鵠做的好事多!”
典韋話雖然憨厚,卻摯誠,讓男子無話可答。
接著行了一段路,皇甫岑打馬轉回身,瞧著典韋身後的男子,笑問道:“怎麼,還不服氣呢?”
“就是不服!”
“你這話忒不誠實。”
典韋撇嘴,也懶得同這樣小氣的男子說話。在他眼裡,身為男兒行事縱然不比皇甫岑,也要不拘小節,這般躲躲藏藏,他典韋最是看不過。
見典韋都鄙視自己,那男子卻是有些羞愧。
“我想,跟著我們不是陽翟的意思?”
談話間,皇甫岑已經不知不覺的表明他同陽翟很熟的關係。
“當然,不是。”一會高亢,一會低落。不過那男子想了想,回應著皇甫岑道:“本來是想探聽你是何人,卻沒有想到落入你們的手中,也只有跟著你走了。”
“跟著我們?”皇甫岑一笑,回身道:“好像是我們在被你牽著走!”
“這……哪有!”
男子雖然一驚,卻很急速的掩飾了起來。
甫岑嘴角挑了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面前這個人古靈精怪,年紀也就二十一二,比自己還要小五六歲,做事雖然有分寸,卻不成熟,也不穩重。孩童性情還未改變。只是像平常聊天那般,問道:“怎麼樣,這條路可是通往潁川的路?”
“嗯。嗯。嗯……”
本是點頭,卻又猛然搖頭。
皇甫岑卻笑著說道:“你不說,我可能也已經猜到你是誰了?”
“你又想詐我!”
“信不信由你。”
子沉吟一下,抬頭看著皇甫岑,問道:“那你說,我是誰?”
“雖然隱約猜到你是誰,但是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麼會在陽翟的府?”
“又想套話不是,放心,我是不會當的!”
“好。”皇甫岑點頭,對著典韋說道:“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