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側著身瞧了瞧褚飛燕,並好的點了點頭。
褚飛燕亦是同樣點了點,算是回敬。
褚飛燕這樣做,看似十分禮貌,熟知太平道內部事宜的其他大方首領卻頗為驚訝,能同張婕兒如此的也只有張角的幾個徒弟,也就是張婕兒的師兄方敢如此,而且大多是以張婕兒為尊。
張牛角也未曾同張婕兒平起平坐,褚飛燕這番姿態無疑表明,今天大方的位置,他是坐定了。
於毒怒不可支,儘量掩飾自己的激動,隨即轉念一想,過一會便刀戈相見,現在讓他猖狂一陣也未嘗不可。
“咚!咚!咚!”
一陣陣馬蹄聲從道路盡頭想起,雖然聲音響亮,卻異常慌亂。
“來了。”
於毒握緊手中的長刀,目光極其不自然的看向一旁的褚飛燕。
張婕兒唯恐於毒暴露,瞪了一眼他,然後縱馬前,喊道:“褚統領,你我共迎方帥歸來。”
“好。”
褚飛燕縱馬而起,亦是不肯落後,他身旁的侍衛隨從便要跟前去,於毒一個眼色,他周身的幾個侍衛同時搶前,把他們擠在身後,狹窄的山路中,只能兩三匹戰馬並行。
於毒一下子便把一眾人等甩於馬後。
褚飛燕似乎並未發現身後的異常。此時的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眼前這無聲無息的賽馬之中。
二馬並駕齊驅,誰也不肯落後誰一步。
往常二人從沒有這般起衝突,褚飛燕和張婕兒都不是爭強好勝的人,他們都是喜歡把心計放於心底之人,只是今日褚飛燕就是不明白張婕兒為什麼就是不肯讓自己一步,似乎在這裡一較高下,便能決定黑山軍歸屬的問題。驟然想到這裡的褚飛燕猛然抬起一直久久低著不語的頭,凝視張婕兒,卻瞧見一張如花似玉,美豔不可一世的臉,心中砰然一動。
隨著他心動,他的馬勢慢了一分。
對面的馬蹄聲越來越近,未至近前,只看到煙塵之中,有人高聲喊著:“河東士卒在後,慌亂不已,少主勿怪!”
問題此言,褚飛燕不滿之心越加明顯,這些人本是投靠自己的,現在在自己面前竟然高喊少主張婕兒勿怪,哪裡有半分投靠黑山軍的意思。
隨著馬速加快,褚飛燕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回頭一望,大批黑山統領都在不遠處,卻被於毒幾人阻在外面,根本靠近不來,這段路程之,只有自己同張婕兒。不過褚飛燕安慰自己道:“一個女人而已,還能吃了我?”疑問間,抬頭望向張婕兒。
正瞧見張婕兒衝他一笑,隨即手一揚。
“不好,暗器!”
褚飛燕大叫一聲,身子順勢躺在馬背,回身高喝一聲,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是鼻子裡塞滿了異物。
“呵呵。”
只聽張婕兒一笑。
褚飛燕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身子有些頭重腳輕。
此時,郭太等人已經靠至近前,他們早就知道張婕兒要在今日動手,在於毒身後的一眾黑山軍統領尚未發現之際,郭太等人已經把褚飛燕衝入亂亂的隊伍之中。
張婕兒衝著幾個人使了使眼色,楊奉、胡才、李樂等人立刻前,偷偷把褚飛燕的雙手綁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假扮好。
等於毒行進後。
張婕兒抬頭凝望幾眼,轉回身盯著那些黑山統領。
褚飛燕的侍衛瞧不見褚飛燕的身影,問道:“褚方帥哪裡去了?”他們不敢質問張婕兒,只好抬高嗓音讓一眾黑山軍統領聽到,張婕兒縱然位高,也不至於欺騙這些統領!畢竟都是同褚飛燕達成協議的人物。
張婕兒努努嘴,目光示意,大隊之中一個人雙目無神,身子搖搖欲墜,要不是一旁有皇甫岑攙扶的褚飛燕,恐怕就要從馬跌落下來。
“褚方帥。褚方帥!”
那幾個侍衛急忙大喊幾聲,雖然沒有人知道褚飛燕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卻都能瞧得出褚飛燕情況不好。
“為什麼短短一瞬間,褚方帥變成這樣了?”
“混賬,注意你的用詞!”
於毒見褚飛燕被困,已經神志不清,雖然不明白張婕兒究竟怎麼辦到的,但是卻已經放下心來,身旁小卒侍衛質疑,他狐假虎威的一吼,頓時,那幾個侍衛膽怯的退了幾步,擔憂的看著面前的張婕兒。
身後那些黑山統領雖然沒有人向這些小侍衛沒有分寸,但眼神之中也頗充滿疑問的瞧向張婕兒。
卻只見張婕兒從懷中拿出一卷黃絹,從裡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