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一人拖進屋中,結結實實的綁上,頂替皇甫岑。
“對了,公孫大哥,劉備呢?”皇甫岑想起劉備在牆外把風,雖然身手不怎麼地,但是也不至於被捉到。怎麼會不見他人呢?
“還說,這小子最不仗義,我去找人營救你。他卻自己逃回家了。”談及此處,公孫瓚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對於這種沒義氣的人,公孫瓚一向鄙視。
“沒被捉到便好。”皇甫岑倒沒有公孫瓚那麼生氣
草堂。
“啪”的一聲,一卷書簡開始散落在地。只見屋內一器宇軒昂之人,一臉怒氣的轉回身喝道:“你去把那兩個逆徒給我找來。”
“師父,師兄他們也不是”堂下跪伏著一人,正是昨夜的劉備,只見他小臉發白,一臉惶恐的回道。
“你還為他們狡辯,還沒有說你,你跟他們去幹嘛去了?”
“呃,弟弟子。”劉備一陣哽噎,這事自己也脫離不了幾分。
“回頭再說你的責任。這兩個逆徒,這是要給我找事啊!”
“師父,二師兄還被困在那裡,你看是不是?”劉備雙眼紅潤的看著面前之人。
“哼!我可拉不下這張老臉去。”
鄒府。
“什麼?”鄒靖雙目閃過一絲凌厲的寒光,驚問道。
“嗯,是老奴治下不嚴。”管家抬眼看了看鄒靖心有一絲害怕的回道:“讓他跑了。”
“竟然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能來我鄒府滋事,恐怕也不會是無名少姓之輩。”鄒靖心有不甘的飲盡口中的茶水,眼眸之中疑光一閃,低吟道:“嗯。這事兒先就這麼地吧。”
“可是小姐那裡。”
“哼!”鄒靖瞪了一眼老管家,道:“記住,只是來過幾個盜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知道嗎?”
“老奴知道了。”
“行了,下去吧。”鄒靖揮了揮手,頷首沉思,這涿縣看來自己是要見一見這些名流了
“開什麼玩笑!老師竟然去鄒府了。”皇甫岑仰首望天,狠狠地怒罵一聲。這下子自己這禍,算是惹到家了。
“誰說不是呢?”公孫瓚比皇甫岑還要沮喪,一拳砸在一旁的柳樹上,臉色鐵青。本來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誰想到來這麼一出,事情鬧大了不說,就是遼西太守,自己那個岳丈也不會饒了自己,還有本就是不怎麼器重自己的家族,指不定藉著此事找自己的麻煩呢?
“伯珪大哥,皇甫兄弟,你們幹什麼呢?”從遠處走來幾個人人,年紀較比皇甫岑大上幾歲,容貌不一,走在前頭的三人,右手邊人矮矬矬,中間那個細高挑,左手邊那人一臉憨厚之相。
皇甫岑搖頭苦笑,來的三個人都是公孫瓚從小到大的朋友。矮挫的那個人叫做李移子,中間細高挑的是劉緯臺,長相忠厚的是樂何當。幾個人的出身不是很好,祖上都是觸犯過大漢律法的人,所以名字只能如此起。
苦笑地打趣了一聲:“劉緯臺,今兒個又上哪裡行騙去了?”
劉緯臺白了一眼皇甫岑,道:“雖然我跟皇甫老弟你很熟,可是你也不能這麼憑空誹謗我吧?我卜卦很準的,前些時日不還是有位大人物上趕著來感謝我嗎?”
“得了吧,你那是走狗屎運,要不是老二當時頂替你,你早就露餡了?”公孫瓚瞥了瞥劉緯臺,一副不想打擊老兄你,知道不?
“呃”劉緯臺眼珠急轉,諂媚笑道:“當然,當然,還是皇甫老弟的本領強,我這點皮毛不能跟皇甫老弟比的。”
“得了,老二不跟你計較,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皇甫岑回神問道:“怎麼,你們來找我和伯珪大哥有事兒?”
“哦!我們看師父那裡最近又短缺了。”劉緯臺吞吐道。提及師父二字,幾人同時扳了扳臉色,詼諧之意頓無,幾個人對口中的師父還是很尊敬的,雖然他們三人只是記名弟子,算不得上是正式弟子。
皇甫岑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轉回頭看了一眼三人,淡淡道:“知道了。”
聞此,公孫瓚跨前一步,把衣袖之中的銀兩拿出,道:“老二,我這裡有些銀子,你看是不是你過去?你一向討師父喜歡。”
“以師父的脾氣恐怕是不會接受的,跟何況,如今又出了這事。”皇甫岑道。
“對呀,如今師父已經不是朝廷的命官,還要著書辦學,開銷用度自然大了許多,師父不已我等出身貧賤,我們就已經很感激了,我們拿出點銀兩是應該的。”
“最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