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經常氾濫,可是治水一事很少有當權者上心,而且治水之人向來地位不高,如果高,昔日單憑祖上蔭庇就不會落得今日能有人如此,王沈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先生這副身子能行嗎?”戲志才略帶一絲微微擔憂
沒想到王沈連看都未看戲志才一眼,語氣摯誠無比的回絕道:“昔日祖上為治理黃河水患,從未有過兒女私情,我王伯達雖然不才,卻知曉大義,晚一刻,恐河東數百,真是數千人性命不保怎可因為些許皮肉傷耽誤國家大事”
“有那麼懸乎?”戲志才有些不解的問道
戲志才問得也是皇甫岑想問的,在皇甫岑的記憶力,漢末雖然天災不斷,卻絕對沒有王沈說的那樣大的災難,一般來說是因為黃河上游水勢急湍,洛陽,三輔京畿重勢又不高,很難出現大的暴洪難道又是自己的蝴蝶效應?
聞此,王沈臉色難看的回道:“大人如果不信,何必來找王某”
皇甫岑連忙衝著戲志才搖手,衝著門外小吏喝道:“去準備牛車,換上戰馬,車上多加棉被再請絳邑縣最出名的大夫隨我共往安邑城”
“諾”聽皇甫岑令下,立刻便有衙役下去辦,現在他們可不敢觸怒皇甫岑
“志才,你先去帶先生去清理一下傷口”皇甫岑令道
“是”戲志才上前攙扶王沈下去
“大人,這個縣丞怎麼辦?”問等王沈等人走出這屋子,戲志才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
經王沈這麼提醒,皇甫岑問道:“伯達先生,這縣丞吳庸的名聲如何?”
聽眾人問及自己,縣丞吳庸雙腿打顫,一臉乞求的看向王沈,卻不敢出聲
“雖然為人有些膽小怕事,怯懦不前,不過卻是沒有同絳邑縣令同流合汙”王沈點頭道
皇甫岑頷首示意,心道,絳邑縣令這樣愚蠢的人,如果沒有一個狗頭軍師出招,估計也壞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