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這是沒有皇甫仲嵐,卻有鄭康成、蔡伯喈這些大家講學,想來子魚先生也會不虛此行”
“嗯”華歆淺淺一笑,並未答話目光卻流露出一絲留戀看向講壇下坐著的鄭玄、蔡邕、襄楷等人
對於人的殺傷力,還是鄭玄、蔡邕有用
皇甫岑點頭示意一下,既要離去,卻轉身道:“對了,子魚先生,如果沒有住所,河東郡守府內倒是有幾間房子,先生可以過來休息”
華歆心知皇甫岑心思,方才那一句已經點破很多,但眼下卻沒有點明,卻提了意見道:“皇甫大人意欲招攬人才,為何不在此處多設幾間宿舍?以便留下長途跋涉的學子住用?”
“好建議”戲志才點頭道
皇甫岑腳步一頓,回身瞧了瞧華歆,沒有想到華歆竟然能看透自己的目的,忍不住多問一句:“如果我要是欲留子魚先生,先生可願留下?”
華歆一笑道:“沒什麼不好只不過,子魚才疏學淺,恐怕還要在這講壇多聽上一些時日”
“也好”皇甫岑點點頭,華歆這麼說無疑表明他尚有疑慮,不過總比一下被對方拒絕要好多,最起碼華歆還沒有做出決定
華歆說完之後,便走向講壇,聽著講壇之上的申屠蟠講課
今天申屠蟠並沒有講解一些他所深思熟慮的那些工匠技巧申屠蟠知道這些工藝對這些前學子來說是奇&;淫技巧,他們不會感興趣,為了能迎合他們的口味,申屠蟠把弓弩、利箭改造這些技術提上了教案
當然,有近半數的學子還是垂頭喪氣,只有少數有志投軍的人留下來靜靜聆聽這樣的場景,眾人早已料到,不過鄭玄、蔡邕等人未離去,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同樣屏氣凝神的聽著課
安排顏良、文丑維持秩序後,皇甫岑帶著戲志走回客棧蘇澤、李移子、樂何當等人並沒有住在郡守府內,他們住在城內的客棧內
蘇澤早就在那裡等著了,瞧見皇甫岑已經走至近前,開口道:“家主”
“嗯”閃身進屋後,皇甫岑開門見山的問道:“今夏北地馬匹的價格如何?”
“家主,兄長從中山來,如今的塞外豪強借著家主在遼東那一仗,壟斷塞北馬價大發橫財”
“咱們在中山的馬匹如今還有多少?”皇甫岑早就想過這件事情,故而在遼東早同公孫瓚商量過,在易京等地加設三處馬場,加上烏丸人的馬匹,還有鮮卑敗後的馬匹,此時遼東手握馬匹數量大概將近千匹
“經過這兩年的飼養,我們如今大概有八百左右”
“八百左右?”皇甫岑掐算一下,嘀咕道:“加上遼東的馬匹,我們大概有數兩千匹戰馬”
“兩千匹”早知皇甫岑又要有大動作的戲志才深吸一口氣,長嘆一聲
“時下的馬,每匹都有上百萬錢這些加到一起可夠上很大的數目”戲志才嘿嘿一笑道:“仲嵐,沒看出你現在可真是大富翁啊,加上你的兩千石太守職位,你現在可是真真實實的富豪”
“富豪?”皇甫岑苦笑著搖搖頭,看向戲志才道:“這點錢能夠我用嗎?”
戲志才嘴錯愕的張大,然後問道:“百萬錢可買官,位比太守,你這兩千匹戰馬,那就是兩千太守,你還想怎麼樣?”
“我要制械、練兵、協理河工,還要養兵、養民,你說這些錢夠嗎?”
本是怔怔地戲志才聽皇甫岑這麼,閃神的工夫卻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他以為皇甫岑現在終於有心思要蓄養自己的實力了,卻沒有想到皇甫岑其實是為了日後大漢邊疆頻繁升起的叛亂早做打算
從黃巾起義到邊章之亂,然後是烏丸、匈奴、張純、張舉之亂,直至最後的洛陽外戚同宦官大漢中樞的崩潰,大漢轟然倒塌中平六年前會有一段比較安逸的時光,過了這段時間,他皇甫岑會同大漢一起疲於奔命誰叫他發誓——扶漢
見皇甫岑臉色很正,戲志才低聲回道:“如果真要如此,恐怕我們還需要藉助一些人的財力”
“藉助誰?”蘇澤看著皇甫岑,不明的問道
戲志才也不明的看著皇甫岑,想聽聽皇甫岑要談什麼他知道,天下最富有的該是那些門閥士人,可是他們跟皇甫岑勢同水火,不幫倒忙就不錯了
“蘇澤你說北地哪家最富有?”
“這還用說,除了各家門閥,只有中山甄家最為富有”蘇澤一臉羨慕的說道他常年生存在北地,又在中山建馬場,對中山甄家所知甚多,說起中山甄家,他無論如何都不得不用仰視去看甄家
“嗯這甄家乃是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