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交戰的戰場之上,看不見的硝煙暗中瀰漫,各方旗下的操盤手各顯神通……看的只不過是誰棋高一籌。
勝,就如日中天,任我笑傲。
敗,就灰飛煙滅,從此地獄。
花澤家旗下的幾隻股票,從今天開盤起就起伏不定,不斷走低又突然拔高,曇花一現過後有持續走低。紅綠色的折線彷彿嘲笑般不斷的下滑,越是接近收盤時間,攻勢越加的猛烈起來,引得大批的股民惶惶不安的拋售。
前一陣子關於花澤集團偷稅漏稅,賄賂工商局,工程違規等等不利的訊息彷彿雪花般,一下子湧上街頭、報紙。
有點想法的人都知道是有人想要對付花澤家了,今天的惡意收購就是這場戰役的高潮。
式微的花澤家會變成怎麼樣,沒有多少人會真正在意,除了那些和花澤家有生意練習的小家族們。
那些商界政界的大佬們真正在意的,是花澤家當大腿抱的跡部家的看法才是!
回車鍵被輕輕一點,最後一筆交易恰在股市收盤之前完成。
百分之十六的股份,忍足侑士揉了揉額角,花澤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過以這麼小的代價換回這麼多的回報,總算還是值得一點的。
印表機一點一點吐出幾張A4紙,毫不遲疑的再墨跡還未乾透的紙上籤上自己的大名。
轉讓合同書。
藍髮少年伸了伸懶腰,敲了敲因為坐了太久而有點僵硬的脖子,眼裡是少有的孩子氣。
一擲千金為藍顏,這也算是浪漫不是?
剛剛跑出印表機的合同書,這會又“吃力”的爬進傳真機。
附上一張寫著龍飛鳳舞的便條:
小景:
這是第一份禮物。
穿上早就準備好的禮服,拆掉礙手礙腳的繃帶,帶上必備的橢圓型眼鏡,最後還不忘記吧水銀色首飾盒放進口袋裡。
早就等候在車庫的下北澤管家,看到自家少爺一出門,就把車開到了他的跟前。
“少爺,現在就去跡部家嗎?”
“不。”藍髮少年勾起嘴角,懶洋洋的靠在後座上,聖賢帶著關西腔特有的慵懶:“慢慢開,不到十點不許到。”
雖然很想和你一起看看那些老傢伙變臉,但是長時間和他們呆在一起,我可是會懷疑自己的視力會變得糟糕。
還是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呵
碰杯,但不乾杯。
“你兒子不錯。”說的真誠,但是跡部一彌覺得他一肚子壞水。
慢慢抿了一口:“我看你的兒子也不錯,啊嗯?”原來,女王大人的調調是從爸爸那裡一傳過來的麼……
“比不上景吾,他還差遠了。”男士笑了笑,雖然已經是快要三十五、六歲的人了,可是笑起來居然還有十幾二十歲少年人的清澈感。
“你們家藏之介也不錯啊。”跡部一彌投桃報李,別人誇自己兒子強,做老爹的心裡舒坦,況且他說的是實話!
“哪裡哪裡。”白石卿鴻搖著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他除了會玩幾手網球之外,就知道玩,也不來幫幫我,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哪像景吾,現在都開始接觸世兄的生意了,我在他這個年紀還只知道向家長要錢呢。”
跡部一彌黑線,你是在諷刺我讓景吾有一個“快樂”(?)的校園生活,給他帶來是非(婚約)麼?
“你這麼說藏之介會哭的。”跡部一彌一抽,這個男人……總是口是心非,不喜歡講實話。
“不會,他要是敢哭,我不給他零花錢~!”白石卿鴻用著愉快的調子說著,一點也不介意身邊的跡部一彌一臉黑線的表情。
突然,眼見的白石卿鴻(不如說他無聊)看到宴會的主角,好友的寶貝兒子——跡部景吾,萬眾矚目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雖然和他們這卻老狐狸比起來,跡部景吾還是嫩了點。
“聽說,最近花澤家好像有點動靜啊。”白石卿鴻意有所指的說。
“有嗎?”跡部一彌冷笑:“我怎麼不知道。”
你要是不知道就不會懂這麼多的手腳了……白石卿鴻暗自腹誹:還說我口是心非,你丫比我還口是心非!
“唉,可惜了可惜了,有些人啊,想是想幫什麼忙,可就是拉不下臉開口,只會幹瞪著眼裝深沉!”白石卿鴻說的那叫一個陰陽頓挫,蕩氣迴腸……突然腳上一痛,跡部一彌居然趁人不注意踹了他一腳。
白石卿鴻撇了撇嘴,裝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