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終於徹底地結束了。躺在床上,一覺睡了兩天兩夜。起床後,就聽到外屋說話的聲音。
“稟告聖女,教主已經睡了七天了。”一個女孩說道。
“很好,看來不用再去說服那些冥頑不靈的老頭子了。原麟,吩咐下去,準備教主地接任儀式!”這是露雅地聲音。
“但是教中的護法元老都不齊,紫系和綠系元老已經失蹤了幾十年了,橙系元老閉關,赤色系元老出走,現在只有黑系元老在教中,這個加冕儀式怎麼進行呢?”原麟擔憂地說道。“本教成立已經有著悠久地歷史,但是始終沒有過教主。本來那些規矩是人定的。做為教中唯一的聖女,我有權改變這個制度!你去準備就可以了,派人好好保護教主,絕不能有外人騷擾!”
露雅的命令下得很堅決。能把高盛帶回總壇,她是化費了極大的力氣。而且也只有她知道,現在的高盛正在承受瀋陽的考驗。
在她做聖女的漫長歲月中,光疑似教主的人就有上千個,還沒有一個人受到那種考驗。也沒有一個人身上擁有無色的黑金能量和五彩聖靈。這些只有高盛擁有,現在只要他能在七七十九天後順利醒來,那麼教主一定是他了!
但是,高盛要是醒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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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節 修羅場的來客
蛇人手握武器,力貫槍尖,衛政眼神一寒,手腕翻轉,照著那當先的蛇人,就是一刀斬過去,刀氣縱橫,那蛇人似乎全然混沌,不知道任何危險,槍還是往前,衛政身子稍微一偏,刀直接斬在蛇人的腰腹處,他功力高深,蛇人鱗甲雖然厚重,但也耐不住這樣全力一擊,直接被砍做兩段,那蛇人的槍還沒到得衛政面前,身子已然撲倒在地。
其他蛇人昏黃的眼睛顯露出驚恐,紛紛叫往後退了幾步,發出驚恐的鳴叫,他們的叫聲極其淒厲,一喝一喝的讓人心寒,身子都要微微顫抖。
衛政再看地上的這蛇人,肚腹間流出的是黑色的液體,那尾巴還不停的在那裡翻滾,躍動。被齊腰斬斷的上身,蠕動著,舉著槍還想往衛政殺來……
衛政對這些怪物毫無憐憫同情之心,直接走上前去,照著那蛇人的喉嚨,一刀切下,那頭顱咕嚕滾下,也不見有其他蛇人來救援,只是發出聲音不斷的朝衛政喝著,表示不滿。
衛政一點都不在意,目光森冷的看著剩下的蛇人,看著刀口上流著的黑血,眸子漸漸變成那種陰鷙的紅,狠勁十足。
蛇人們身子扭動,似乎交頭接耳了一陣,當場中一片寂靜之時,陡然間又散開到各個方向。*衛政看出他們是有某種陣勢的,好像是要合戰。突然間,那些蛇人鳴叫聲越來越大,最後齊齊弓著身子往衛政撲了過來。
驍衛軍計程車兵自然見少將出手便斬殺一個蛇人,膽氣足了很多,心中少許有些輕敵。自然不會示弱,倪震大喝一聲,“保護少將!為兄弟報仇!”士兵們紛紛挺槍衝上前來。
只是士兵們雖然驍勇,可是那蛇人的力道似乎更大,長尾一甩來,便有幾個士兵倒飛出去,倒在地上爬都怕不起來。
衛政殺入蛇人群中,照著蛇人的喉嚨砍。轉眼間秒殺幾個。卻突然聽到背後有慘叫傳來,他回頭一看,一個士兵竟然已經被蛇人的長尾纏住,眼睜睜看著蛇人地槍尖從自己驚恐張大的口中貫穿喉嚨而入。
衛政根本救援不及,一聲怒喝,刀氣縱橫,直接凌空將那蛇人劈斷。
士兵們都有點呆了,沒想到這蛇人的力道竟然大到了這樣的程度。
“他們身上有鱗甲,找喉嚨入槍!”衛政朗聲說著指示,其實他倒是希望士兵們先退下。*損失在這裡實在是划不來,不過那樣卻也實在低了將士計程車氣。雖然這樣,他剛剛才回過頭迎擊蛇人襲來的槍,卻又有士兵的驚叫傳來。這次竟然換成倪震了倪震只覺得這怪物力道大得驚人,纏在他身子上便讓他動也不能動,眼冒金星,氣也透不過來,只好等死。那蛇人相用槍尖捅入倪震喉嚨,卻正好有士兵來救援,直接一個碰撞,那士兵的力道也是極猛。蛇人一個沒握住,槍被擊落下來,繼而又有槍乒乒乓乓擊在蛇人身子上。雖然讓蛇人吃痛,可是卻沒有造成傷害。倪震本以為要就此活命,可是那蛇人身子陡然一卷,腦袋已經伸到他地眼前,那蛇嘴大大的張開。
蛇信子已經掃到倪震的臉上,一股惡臭撲面而來,讓倪震直想嘔吐。那蛇嘴中白色的牙,如同兩排倒豎著的小刀,鋒利無比。倪震心知被他咬上一口就慘了,拼命將雙手往外開。想要掙脫。可是那蛇的身子如同鐵鑄,分毫也沒法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