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不聽。”說完叫汪群把酒拿來,倒上三碗,又說道:“來喝酒的是我兄弟,說事兒的,就別坐在這張桌子上。啥話也別說了,喝酒!”
黃岩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端起桌子上的酒碗說道:“好,就是過春節,我們不說工作,只說喝酒、過節。”
說完,他就咕咚咚地喝起來。
高盛把眼光投向林遠,透過在國外的十天,高盛和林遠已經有了一點點默契。林遠雖然在國內要風是風,要雨是雨,但是還是將酒一口灌進肚子裡。
剩下的還有一碗酒,遲遲沒有端起來,高盛的眼睛也沒再看向那個酒碗一眼。林遠一喝完,高盛就叫人把酒斟滿,這才說道:“林處長是貴客,很難能下到基層和我們老百姓在一起過節。在國外,我們都沒有好好喝過酒,今天咱們大喝十八碗!丹森,叫人拿碗來!”
“好,難得高總你這麼豪氣!這一路上擔驚受怕,今天我也爽一次!做一回爺們兒!”林遠甩掉身上的大衣,挽起袖子,端起碗就喝。
十八碗酒,一刻鐘就喝完!酒碗從地上落起,疊了有桌子那麼高几列。高盛喝得真高興,一個勁兒第還要喝。
這時黃岩身邊那個中年人不滿地站起身來,說道:“姓高的,請你自重點!我們從北京大老遠來東安,不是來喝你幾杯破酒的!他們兩個慣著你,我可不吃那一套!高八井出問題了,你必須負責任!”
他這一嗓子,整個大堂都安靜下來。黃岩一個勁兒地給那人和高盛使眼色,要他們剋制自己。林遠卻沒有看向高盛,雙眼卻看向米利亞和丹森。
高盛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嘿嘿”一笑,說道:“這個人我不認識嘛,怎麼跑到我的酒桌上來了?丹森,我不想聽他在這裡叫喚,把他給我扔出去!”
高盛的話音未落,丹森就站起身來,就走向那個中年人。
“你敢!沒有王法了你?”那個男人舉起手掌就拍向桌面,但是他的手掌還沒有落下,就被丹森抓住,也不見他怎麼使勁,那個男人就飛了出去。虧得林遠反應快,飛身把他在門外抓住,這次沒有摔個狗啃泥。
而這時門外嘩啦啦響成一片,八個持槍的便衣就衝進房裡。他們手裡提著槍,立足還未穩,手中槍就像長腿了似的,一支支自己就跑到桌子上,整整齊齊地碼好。
丹森身形一晃,手腳並用,那八個便衣毫無反抗之力,就把窗戶上玻璃擊碎,變成小小鳥,飛了出去,半天才聽到噗通通的聲音以及連聲的慘叫。
林遠是第一次見丹森動手,隔空移物已經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可以抵擋的了,肉眼難辨的無影手和無影腳,再加上還沒有使用出來的絕技,這個丹森也絕不是好惹的。就是自己上去,也不一定一時半時能解決。有了英國之行,林遠本來就不敢再輕易惹這個高盛了。他趕緊附在那個年輕人的耳邊說道:“雲公子,今天我們是來求別人解決問題的,這樣就有點不對了!”
林遠是一番好意,怕他吃虧,哪知道這個雲公子一點也不買賬!“林遠,去把那個姓高的抓起來!將一口空油井賣給老子,我還要求他?”看著林遠一臉的難色,他又狠聲說道:“別忘了在北京是誰罩著你的,看來你這個處長也不想當了!”
高盛一聽這個話,眼睛馬上看向黃岩,心說:“高八井不是由中石化買斷了嗎?怎麼又成了雲公子的了?”
個雲公子,名叫雲楓,也就三十七八歲,只是長的老計是大家公子,驕橫恣意慣了,哪有吃過這樣的虧呢?因此首先向林遠要抰,然而林遠並沒有動。林遠已經得到了那套功法的全部,本來就不想在官場混跡了,只是時機未到而已。現在讓自己去得罪連整個洪鑫集團都沒有辦法的惹得起的高盛,而且撕開面皮,以他為敵,這種事情就更不符合林遠的處事哲學了。
林遠看向高盛,分手才一週,他的臉上煥發出一種讓人十分願意親近的活力,以林園獨到的眼光,真不知道他吃了什麼大補之物。林遠見他一點也沒有把雲公子看在眼裡,和周圍幾個兄弟喝酒正歡,他走進桌子,坐下端起酒碗,示意高盛說道:
“高總,你敬了我18碗,我也敬你18,了!服務員,拿兩箱五糧液過來,今天不醉不歸!”黃岩的酒量自然不能和高盛、林遠他們比,他站起身來,說道:“我跟你們拼不了酒,我還是去找瑤瑤吧!另外,晚上小高安排我的住處,我這次來是私事,沒有出差費的。”
高盛知道高八井裡又有故事,黃岩要晚上跟自己談,也不著急,馬上也站起來,握著歡顏的手說道:“哈哈,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