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即位之初,也正想與官府搞好關係。於是兩人一拍即合,交往甚密。
孰料吳自立另有所謀,方大海卻與他稱兄道弟。吳自立暗中收買了一些黃河幫裡的人,有些甚至是其父之舊交。最後發動了這場陰謀。
本來一切都進展得非常順利,吳自立卻低估了溫子君,終於一敗塗地,以被俘收場。
聚義堂。
史不嚴正苦口婆心地勸道:“少幫主,幫主如今已然仙逝,這幫主之位自然是由少幫主接任。少幫主豈能說走就走呢?”
溫子君等站在一旁,他們正要辭行。
方燈河亦一身要出遠門的打扮,背上還有一個包裹。
他的這一打扮,把四大堂主嚇壞了,連忙出來阻止。
方燈河卻說道:“各位叔叔,我父親在世時,也是要河兒將來坐上幫主之位。可是河兒所向往的,乃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生活。因此,我一直都拒絕父親要傳位於我。而正是如此,父親與我的關係鬧得有點僵。”
史不嚴道:“可是少幫主,幫主壯志未酬。難道你就不想繼承他的遺志嗎?”
方燈河道:“我知道父親一生的心血都在這個幫裡,他如今……可是人各有志。就算是我現在坐上幫主之位,可是我的心不在此,又能有何用?”
史不嚴他們還要說,溫子君上前來,說道:“各位堂主,正如少幫主所言,他都無心在位,你們卻要強迫他坐上去。我想他也不會有什麼作為地。不如,就讓他到外面去四處走走,多長長見識。說不定哪一天他會回來繼承乃父的遺志呢。”
四大堂主無奈,長嘆一聲。只得隨他去了。
出了聚義堂,廣場外站著一百個黃河幫眾。他們將隨溫子君到軍隊去。
林驚風上前去,對那一百幫眾說道:“各位兄弟,你們都是我黃河幫的精英,這次跟隨溫將軍到軍營裡,一定要聽從將軍的吩咐。千萬不要墮了我黃河幫的威名!聽到沒有?”
“是!”一百人齊聲道,聲音響徹整個廣場。
柴承儒手裡捧著一塊金鯉玉牌,遞給溫子君,說道:“溫將軍,此玉牌乃是敝幫至寶,可號令敝幫上下。將軍幫助敝幫找出了殺害幫主的兇手,是敝幫的大恩人,還望不要推辭!”
看到四大堂主的熱切目光,溫子君只好收下。
眾人出了梁山泊。
溫子君問方燈河:“不知少幫主將往何處?”
方燈河忙道:“將軍就不要叫在下什麼少幫主了,將軍直呼我的名字好了。其實。在下亦沒有想好去哪,如果將軍不嫌棄,就讓我先到軍隊裡去見識見識吧。”
溫子君笑道:“那好,我就叫你方兄弟吧。不過,你說到軍隊來。豈不是有違你那‘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志向嗎?”
方燈河又道:“在下只是暫時到軍隊裡去歷練一番。只要在下走的時候,將軍不要阻攔就是。”
溫子君又笑了,說道:“那好!這一百黃河幫的兄弟就由你負責,如何?”
方燈河連忙行禮道:“謝謝將軍!”
王進上前問道:“將軍表弟,臨走時那史堂主跟你請教什麼呢?”
溫子君應道:“哦!史堂主問我。有沒什麼方法找出幫裡已經被吳自立收買的幫眾。”
李尚東接道:“那有什麼辦法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對吳自立與樂無言嚴刑拷打嘍!”王進道。
“那如果他們堅決不說呢?”李尚東問道。
“不說就再嚴厲一點。來個凌遲,夾手指……”
張在晨問道:“那麼將軍可有良策?”
溫子君道:“其實很簡單。只要史堂主他們向全幫宣佈吳自立與樂無言已經供出了他們的名單。那這些人聽了,必定要想辦法逃出總舵,屆時便可知曉是何人了。”
“就這麼簡單哪?!”王進嚷道。
“不過,”溫子君說道,“我建議史堂主應寬大處之。在幫裡宣佈,如果自首的話,便免責罰,這樣應該可以更好地處理幫務。而不至於把全幫弄得人心惶惶,分崩離析。”
回到商河縣衙時,丁魚已經等在那裡。
本來丁魚也是跟著一起到了梁山泊的,誰知她正要上船時,卻收到六扇門的訊息,只得趕回京城去。
回到房間,丁魚告訴溫子君:“樊姐姐過幾天也會追上來的。不過我還沒告訴她你就是,就是那個欺負她的大壞蛋!”這些話都是貼著溫子君的耳際說的,呵氣如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