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見到了鬼魂一般,本來還一派風輕雲淡,顯出高手強者風範的男子面上就好似打翻了調色盒一般,紫的青的,紅的綠的,你很難想象可以一瞬間在人臉上看到這麼多顏色。
幾乎讓耳膜都衝破的叫喊聲從他的喉嚨內傳出。
“怎麼可能!!??”
那股幾乎將他背後衣物都炙燒起來的熱量來源,正是一朵紅豔得讓其難以睜眼的花朵。
可怕的熱量輻射出來,幾乎是瞬息間將高臺上的冰霜水解消融,流淌下的水流不覺當中浸溼了場下觀眾的草鞋,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興趣關心這些細節。
恐怖的紅色花朵,哪怕是見識再短的人也能夠聯想到,如果這樣的一朵東西在此地爆開,只會瞬間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
幾乎是在高臺上男子傳出驚呼的瞬間,便已經有人見勢不妙向後撤去。
“你怎麼可能會這種戰法?!”
男子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叫追問著,讓嘴角掛著懶散的年輕人露出了無奈。
“不過是簡單的勾引天地靈機的法門而已,看一眼...就會了..”
要知道兩朵花看似類同,其實內部構成完全不一樣,尤其是那冰霜花朵雖然看似晶瑩剔透,寒凍徹骨,可是實際上根本就是極為粗陋的應和天地冰屬性靈機,凝聚真氣勃發而出的手段而已。
可是花朵的形狀,也可以是其他形態,不過是單純的好看而已。
但是年輕人手裡的卻不同,紅豔的火焰被完全凝聚在手中,並且不傷本身,勾勒出的不止是簡單的高溫,更是一種焚滅天地的孕育大地的意境,如果不是他有意放出一絲氣息,不遠處的男子根本就連高溫都感受不到。
其中的危險性也不可同日而語,冰屬性再嚴重也不過是破話出手者體內的經脈真氣,留下隱患而已。
年輕人手裡的花朵可是純粹的火屬性凝結,要是有一個不好不斷壓縮凝固的火屬性靈機隨時會發生超強的爆炸,吞噬整個城邑也不過輕易而居而已。
可是在這個年輕人手裡卻好似真的一朵無害的花兒一般,哪怕有著駭人的熱量逸散出,卻也沒有實際傷害到任何動一分一毫。
身為這等戰法的創造者,他怎麼會不知道火屬性花朵的恐怖之處,所以他才驚駭難以自持,因為他不能想象何等的存在才能這般輕易的玩弄火屬性靈機。
在他的印象當中似乎也有一個存在可以如此的肆意玩弄靈機,可是隨著他的意識一閃而逝他又實在難以記起那個人的名字和樣貌。
這種短暫的迷糊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因為現實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
“不可能,我這種戰法是在生死邊緣,自然勃發,其中的原理我至今也不過略通二三,怎麼會有人看一眼就能學會...這需要在氣道上多麼高深的造詣!”
只見他指著年輕人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年輕人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露出了一個讓人生出親切感覺的笑容:“我是阿土啊!”
似乎對於自己的名字需要再次介紹,感到了十分的疑惑...
而底下沸沸揚揚的議論聲也傳了出來,這個懶散的年輕人確實就正如他所說的,在這裡不出名卻也並非無人認識,恰恰相反的熟識他的人還不少,所以對於他突然展露的力量更加驚訝。
“阿土...”
這個時候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渾身帶著懶散氣質的年輕人,眼中的驚訝奪眶而出,幾乎已經超過了對於年輕人深不可測修為的恐懼!
...
四海館。
這是岐山最為特別的地方,哪怕是平日裡周圍也沒有多少人,能夠出入其中的都必然是上大夫的貴族,還有不少精銳的武士看護周遭。
一般的平民就連靠近方圓三里都做不到,也是因為這裡的特殊性,不過這處地方佔地恰好在岐山城邑的中心偏向東南的地方。
恰好可以俯瞰整個城邑的大部分所在,當然實際上就連西伯王府也沒有多少可以看的東西,大商世界的房屋還是以樸素為主,哪怕是有些雕塑的手藝,也集中在了柱子或是飛簷上。
所以你是很難可以看到一個高到怎樣的建築物的,畢竟他們也不需要這樣的東西。
能夠居住在四海館本身就代表著不俗,畢竟能夠來自四海也沒有其餘的地方了,只有那個大隋世界的來客。
相較於朝歌,可以說西周有著獨特的地理位置,加上大隋方面對於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