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代價並非是光光調息便可以恢復的。
比如之前便見過冠軍侯的城守雲方元一眼便發覺了冠軍侯本來白如霜雪的長髮,如今在末尾已經有了一層青灰的痕跡。
心中一動,無數的典籍便從他的心中流淌而過,經過了這麼多年在洛陽當中的藏書不說是天地間之最卻也沒有多少是他這位城守不知道的了。
只是有許多東西被隱藏在深處,需要的時候才會被尋覓翻倒出來。
很快一條關於冠軍侯早逝還有那位武悼天王相關的一些記載便被找了出來,樣貌完全不同,性格也別有差異,然而一些相性和行軍之法卻出奇的類同,這一些並不奇怪。
可是奇怪的卻是時間上,這兩位在世有記載的時間都太長了,按照過去的一些大能甦醒行走來看,他們一般最多甦醒十幾年。
霍去病乃是一開始不談,那位武悼天王可是存世超過了三十載近四十,其中的某些已經遠超了長生法的概念。
況且以冠軍侯出名的早夭之論來看,或許這位強悍無匹,甚至可以與天意一戰的頂尖大能有著一些他人根本無法理解的隱患。
而這等隱患是否會成為未來的大麻煩,誰也不清楚...
尤其是在那位力壓大千的北地之主可以自由出手的時候,那究竟會否成為中原徹底淪陷敗亡的引子,沒人能夠有所預料。
陷入沉寂的洛陽城守府並沒有得勝而來,甚至鼓舞了天下‘反北’勢力的喜悅,一種難以想象的沉重和責任瀰漫在了他們的最高層的心頭。
與外間的大受鼓舞和熱烈的氛圍顯然大相徑庭,只是那絲陰霾怎麼也無法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