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飯的僧人沒有過來,這次倒是監院通淨大師親自前來,通淨看到兩人只剩下了一個,不由得有些錯愕,詫異道:“你的那名同伴呢?”
胡小天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他受不了這裡的清苦,趁著我熟睡。獨自一人逃之夭夭了。”
通淨吸了吸鼻子,胡小天擔心被他聞到血腥味道,一顆心不由得怦怦直跳,還好通淨沒有聞到血腥氣,低聲道:“貧僧怎麼聞到有葷腥焦臭的味道。”
胡小天心中暗笑,說得那麼複雜還不是烤魚。他雙手合什道:“說來皆因此事而起,昨晚他從小河之中叉了一條魚上來,在岸上剖腹刮鱗,我看他居然在佛門淨地殺生,於是多說了他兩句,他一時氣不過跟我吵了起來,我本以為事情就此作罷,卻想不到他居然半夜就走了。”
通淨將信將疑,可是胡小天的這番說辭倒是也禁得起推敲。他低聲道:“胡施主隨我來,七日之期已經滿了。”
胡小天隨著通淨回到了西院五觀堂,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裡,那幫侍衛倒是逍遙自在,聽聞胡小天回來,一個個都暗叫不妙,這廝在裂雲谷禮佛七日,等於被關了七天禁閉。現在回來只怕要將所有的悶氣都撒在他們的身上,以後有的他們受了。
看到只有胡小天一個人回來。也都是大感驚奇。
胡小天也沒有跟這幫傢伙廢話,洗了個冷水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徑直前往普賢院去向皇上覆命。經歷了昨晚的事情,胡小天幾乎能夠斷定,普賢院的這個老皇帝十有**不是真身。所謂來天龍寺為安平公主超度亡魂,根本就是洪北漠安排的一個局,這廝想趁機把自己害死,讓自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