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幾日。”
到底是草包武將還是能力超群的謀士，等接觸了就能知道。
黃忠答應一聲，放下對講機，騎著黃驃馬出關，向前行進了好幾裡，見到了司馬徽的車隊，下馬拱手問道：
“德操先生，還記得宛城黃忠嗎？”
司馬徽掀開車簾一看，趕緊跳下馬車：
“漢升？別來無恙啊，你因何來到了虎牢關？”
黃忠說道：
“呂驃騎拿下宛城後，不僅為我兒治病，還收他為徒，此等恩情，某隻得辭別劉荊州，投效朝廷。”
他將最近發生的事簡短說了一遍，聽得司馬徽感嘆連連：
“真沒想到還有這番奇遇……”
正說著，毛玠從馬車中鑽了出來，司馬徽趕緊介紹道：
“漢升，此人乃是陳留毛孝先，頗有才學，如今想要投效朝廷，希望能幫忙引薦一二。”
毛玠趕緊行了一禮。
黃忠還禮道：
“當朝司州刺史鍾繇正打算邀請兩位在洛陽小住幾日，到時自會安排孝先先生的。”
毛玠趕緊推辭：
“學生一介布衣，當不得先生這個稱呼。”
又彼此寒暄兩句，黃忠見天色已晚，領著大家來到虎牢關。
住所已經安排妥當，還特意給司馬家奴僕搭建了兩個帳篷，供他們休息和存放書籍等物。
伙伕給大家準備好了晚飯，司馬家的下人吃大鍋菜，司馬徽本人以及家眷，吃的是羊肉湯餅。
現殺的羊肉熗鍋炒熟，加水後煮幹掛麵，出鍋再撒點小蔥香菜等物……當然，最關鍵的還是羊油辣椒，這是重中之重。
一人一大碗羊肉湯餅，紅豔豔的羊油辣椒把大家的饞蟲給勾了出來。
黃忠還單獨準備了幾樣小菜，有醬黃瓜、滷羊肉、野蔥炒雞蛋和涼拌洋蔥絲。
四道菜，配上一瓶42度的二鍋頭，讓司馬徽吃得直呼暢快，毛玠拎著二鍋頭淡藍色的瓶子左看右看，覺得遠遠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飯後，司馬徽原本還想跟黃忠秉燭夜談，結果酒勁兒上來，很快就呼呼大睡起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這位好好先生才從睡夢中醒來。
“這一覺真舒坦，多謝漢升了！”
黃忠端來了羊肉湯和幹餅：
“來來來，吃早餐，吃完我派人送大家去洛陽，到了那裡，德操先生可以好好歇歇腳，長途跋涉，著實辛苦了。”
說完，他講了一下吃法，司馬徽和毛玠饒有興趣的把幹餅掰開泡進羊肉湯中，最後再來一勺羊油辣椒，整碗羊肉湯頓時得到了昇華。
“如此美味，還是第一次嘗試……漢升，到長安還能吃得到嗎？”
黃忠笑呵呵的說道：
“德操先生若是想吃，頓頓都可以吃到，不過長安美食眾多，德操先生怕是會忘了羊油辣椒。”
“如此美味，我怎會忘記，再來點兒，太好吃了。”
吃飽喝足，黃忠又跟司馬徽毛玠聊了一會兒，這才送大家離開。
馬車上，司馬徽感慨道：
“有精彩的故事，有瓊漿仙釀，還有別樣的美味……看來這長安城，某是非去不可了啊！”
毛玠小心翻看著那本《水滸傳》，笑著說道：
“能用此書讓德操先生上當之人，也不簡單，知道您對這類書籍感興趣，便放出誘餌，非常符合兵書上提到的投其所好。”
司馬徽搖了搖頭：
“故事只是一方面，能把紙張做這麼完美，就足夠某千里迢迢赴約了，希望成廉將軍還記得與我的約定。”
“什麼約定？”
“不入朝為官，別的方面，某願意聽從安排。”
司馬徽只想當個閒散之人，但如今千里迢迢去長安，求剩餘的幾本書，肯定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毛玠撫摸著書本的銅板封面問道：
“若是讓先生掌管書本製作呢？”
“那我做夢都能笑醒！”
兩人閒聊時，長安城內的驃騎將軍府，呂玲綺將一盒盒鴨貨擺在了桌子上，另外還有一些魚豆腐等搭配的小吃。
“你們交代的任務完成了啊……這可是先生親自做的，據說忙了一整天。”
說完，小玲綺掰開一個新烤出來的燒餅，將魚豆腐、海帶結、豆腐串等食材夾進去，再放幾顆鴨心、兩塊鴨胗，捧著燒餅咬了一口，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