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門的訊息。
見周通擋在路中間,小廝氣不打一處來:
周若桐覺得李裕騎得有模有樣,比第一次強了一大截。
有了軍功和朝中任職的經歷,再擔任太守一職就理所當然了。
“豐敢不效死命!”
剛到都監府,府尹看到一個手持鐵笛的男子匆匆而來,跟門房打了個招呼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鍾繇別看是個文官,但卻比武將更喜歡冒險:
“只要陛下同意,我服從派遣。”
剛剛上任時,原河東太守王邑拒不交接,還派了幾千人把持著黃河渡口,不讓杜畿進入河東地界,隨後王邑又派人去洛陽找鍾繇哭訴。
不過今天陳文舉會去監牢那邊裝逼,周通打算在路上攔著他找茬。
“那就讓他暫時呆在工業區吧,等開打時,直接隨軍作戰,朝廷這邊,也會以工業區第一人才的名義宣傳他。”
神情疲憊的府尹起床後,對新任管家燕青說道:
昨天在城中尋摸一天,也沒見到陳文舉,據說這傢伙在家療傷,一直沒出門。
說完,老張連上下級的禮節都顧不上了,匆匆忙忙向家裡趕去,打算根據藥性,驗證一下藥方。
幾位高智商的謀士吃著餛飩聊著天,一直到深夜,這場高階局才結束。
賈詡高興得揹著手轉了兩圈,看著郭嘉問道:
“敢問這位官人姓甚名誰?”
回到民宿,李裕翻身下馬,順便將馬鞍和韁繩解下來,掛在隔壁的雜物間中。
誒不對,讀書人的事兒,不能算偷……咱老呂好歹也是文官出身,跟那些不學無術的大老粗可不一樣!
聽完整首詩,所有人都被驚住了,隨即絞盡腦汁開始拍馬屁,就連張仲景也舉杯痛飲,一副找到知己的感覺。
至於帶過去的兵馬,也全都成了俘虜,一個都沒逃出去。
“別擋道,否則砸了你的攤子!”
看看,這就是人盡其才的好處。
郭嘉問道:
自古以來,很多地區的疆域劃分,都需要考慮地方官自立的因素。
這樣一個官員治理河東郡,再加上接觸過現代工業,絕對會有一番作為的。
現實世界,李裕迎著西邊的夕陽,在周教授的鼓勵下,騎著渾紅獸轉了一圈,還嘗試了加速等操控,渾紅獸都極為配合。
“我也是這麼想的,等考完試,咱也該出發去京城了。”
聊完河東,賈詡把目光對準了洛陽:
“若是黃忠一切順利,就可以重振洛陽了,近乎廢弛的司隸也可以重新組建起來。”
他還沒說完,周通就將啃了一半的包子砸了過去:
至於校尉,在軍中比中郎將還低一等,但朝中的校尉,比如司隸校尉,能管八個郡,位高權重。
“明年可能會組建刑部,你多研究一下後世的律法,以後你就是刑部尚書了。”
但鍾繇這傢伙可不慣著王邑的臭毛病,直接訓斥一頓,還計劃讓夏侯惇的大軍揮師北上,將帶頭作亂的河東豪強衛固、範先一網打盡。
至於把漢中加入到輔州,而不是歸到四川盆地所在的益州,純粹是為了防備益州自立,從而保留了這個入川的門戶。
“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阿貓阿狗也敢自稱少爺,莫不是暖香樓的兔兒爺吧?”
就像楊修這傢伙,在高官面前誇誇其談,大家只覺得他一瓶水不滿半瓶水晃盪,但在大字不識一筐的工人面前,知識分子的優越感一下子就起來了。
周通抓著包子咬了一口:
“我是守備將軍的女婿,讓轎子裡那個狗東西出來給我見禮!”
但這個計劃被杜畿否決了,他覺得現在河東大部分人是不願意跟著鬧騰的,一旦大軍進入,百姓們會聯合起來抵制朝廷,引發戰爭,最終導致生靈塗炭。
靠,我居然點化了老張?
話還沒說完,周通就抬起胳膊,一巴掌將這個小廝打得原地轉了幾圈。
“你一個沒有功名的斗升小民,居然當街辱罵朝廷命官,依律當脊杖五十……今天小爺我心情好,就替衙門教訓教訓你!”
他心裡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剛要離開,石秀就領著曹迅圍了上來:
另外一些特殊功能的校尉,比如鎮守南疆的南蠻校尉、鎮守西羌的護羌校尉等等,全是一等一的高官。
按說昨天就應該向上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