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飄散而出。
氣味還很刺鼻，像是被關在了滿是碳酸氫銨的倉庫裡一樣，那種又衝又臭的氣味兒，饒是再有心理準備，也把李裕燻得夠嗆。
他趕緊把塞子插上，又往山上走了幾步，這才感覺可以呼吸了。
“靠，這也太霸道了吧？”
李裕回憶一下化學課本上對氨水的描述，感覺沒這麼誇張啊。
這簡直比毒氣彈都可怕，難道神仙做出來的氨水，還自帶威力加強的效果不成？
他想了想，打算在網上買一些試紙，看這種臭氣熏天的玩意兒到底是不是氨水，假如不是，就老老實實想辦法做成毒氣彈。
要是氨水，就再琢磨如何用在農業方面。
這麼臭，不管噴灑還是澆灌都不合適，說不定剛開始噴灑，負責這項工作的農民就會被燻暈過去。
媽的，毒師做氨水居然也自帶三分毒性。
李裕下單買了一些試紙，順便又買了一百套評價比較好的防毒面具，免得回頭做測試時把自己燻暈過去。
下完單，李裕確認葫蘆的密封性很好，這才想到了產量問題：
“呂嶽現在一天能做多少？”
“一葫蘆！”
李裕：“……”
這也太少了吧？一葫蘆能澆幾株苗啊？
想要提高農業生產，一天至少得懟十噸以上，然後透過噴霧無人機施肥，達到增產增收的目標。
李裕看著子受問道：
“流程不是寫得很明白嗎？高壓雷擊，這玩意兒對雷系神仙應該不難吧？”
子受對修仙這一套不太明白，撓了撓頭說道：
“呂仙長說混沌神雷太難採集，每次都要去宇宙邊荒才能採集到，所以產量很低。”
混沌神雷？
好傢伙，讓你搞氨水，你直接搞成了仙水是吧？
“為什麼不用普通的雷啊？”
“呂仙長說此乃劃時代的技術，普通雷電配不上先生給的配方。”
我日，這傢伙還挺講究逼格。
既然是神雷做出來的氨水，那回頭還是讓桂英帶到穆柯寨試試吧，在農田裡做個實驗，看這玩意兒到底是仙水還是毒藥。
有娘娘注視，穆桂英肯定不會出問題，正好也讓娘娘看看呂嶽的研究成果，看到底往哪方面使勁兒比較好。
回到倉庫，李裕想了想，把葫蘆放在了一個鐵皮屋中。
他沒敢往書房拿，免得不小心出了狀況，搞得整個民宿被臭氣籠罩。
搞定這個葫蘆，李裕問起了帝師的事情：
“廣成子回信了嗎？”
“回了，還一前一後回了兩封信。”
兩封信？
這麼激動嗎？
子受彙報道：
“第一封信中，廣成子表示帝師這個稱號是他承擔大因果獲得的，如今有人假冒，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這是好事兒啊，要是廣成子這個聖母殺手能出面收拾玄女，場面肯定很有意思。
子受接著說道：
“可是第二封信又說帝師並非官方稱號，任何人都可以叫，並非他廣成子獨有，無需特意寫信告知。”
什麼？！
咋感覺第二封信是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寫的呢？
不會是老宅男元始天尊指使的吧？
回頭問問娘娘，她應該很清楚這裡面的門道。
“軒轅皇帝那邊應該還要再等等，商容是凡人，無法飛行，去火雲洞一趟不容易，還請先生多多擔待。”
“沒事，啥時候有回信了跟我說一聲就行。”
兩人走出倉庫，這會兒還不到四點，吃晚飯有點早，李裕剛想問問子受有啥想吃想玩的，他可以陪同時，這位商王率先開口了：
“敢問先生，學生可以去現實世界的農田看看嗎？太師想讓我拍一段現代農業生產的影片做參考，不知道可否去附近的農田看一看？”
紂王還真是敬業啊……李裕笑著說道：
“行啊，這當然沒問題了。”
他找到秀荷問道：
“最近村裡的人都在地裡忙什麼呢？”
“種紅薯，種西瓜，摘金銀花，種各種菜……忙的事兒挺多，老闆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李裕隨口編了個瞎話：
“帶客人去拍點農業生產的漢服照片。”
“小菊家今天種紅薯，你可以去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