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絕對沒問題的。
至於兩三個月後,荀攸早率兵出涉縣橫掃冀州地盤了,大外甥就算想繼續進攻,袁紹也會將他調走。
曹性覺得這個提議雖然有些無恥,但從保命方面來說,卻挺好。
“你編一些騷詞兒,好好刺激一下高幹,他越失去理智,咱們防守起來就越容易,我到時候先找一下他的中軍,看能不能給他來個炮決。”
“放心,不把高幹氣個半死,以後我就是他親爹了!”
曹性:“……”
合著你小子橫豎都不吃虧啊!
曹性繼續負責城防,宋憲則是走下城池,把最近從城內大族家中抄來的糧食集中到糧倉中,每天限量供應糧食。
城中坍塌無人居住的房屋,讓士卒們拆掉,門板之類的木料用來燒柴,黃泥牆拆了重新和成泥巴,可以用來救火,大塊的石頭運到城牆上當礌石用。
另外箭矢什麼的都要補充到位,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不過根據荀攸的安排,圍攻隆慮縣的冀州軍一旦超過三天,董昭或黃老漢就得出兵相救了。
鄴城支援蕩陰縣,黃老漢可以領著騎兵大搖大擺的從鄴城附近經過,來隆慮縣消滅冀州軍的有生力量。
假如鄴城緊縮城防,那董昭就得分兵來救……身為一等謀士,再加上汽油炸藥等裝備,董公仁要是三天時間還拿不下蕩陰縣,那以後基本上就告別一線部隊了。
隆慮縣距離鄴城挺近,第二天上午,高幹的大軍就浩浩蕩蕩開了過來。
曹性把所有斥候都收進城內,還特意將四個城門全都用石碑等物堵死,免得城內的家族搞什麼裡應外合。
隆慮縣是個小縣城,高幹根本沒把裡面的守軍放在眼中,他甚至連營寨都沒扎,直接命令手下準備攻城。
城牆上,宋憲注視著那些抬著各種攻城器械的冀州軍,將大喇叭架起來,檢查了下戶外電源的電量,又試了試喇叭,然後衝遠處大聲喊道:
“高幹,伱再不撤軍,我就把你和袁夫人偷情的事說出來!!!!”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一嗓子,不僅讓城牆上的守軍一臉八卦,就連進攻部隊也變得遲滯起立,不少人一邊向前跑,一邊扭頭看著中軍位置的高幹。
高幹周圍計程車卒也扭過臉,尤其是他的兩位副將呂曠呂翔,更是不自覺向後退了兩步,覺得吃到了超級大瓜。
高幹是袁紹的外甥,袁夫人可是他舅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舅媽姦情?
嘖,感覺是個大瓜啊!
高幹氣得臉都紫了,哐啷一聲拔出佩劍:
“此子竟如此辱我,攻下隆慮縣,某定割了他的舌頭!”
然而他沒有喇叭,聲音輕飄飄的,只有附近的人才能聽清,再遠一點兒,只能看到高幹揮舞佩劍張牙舞爪的樣子。
城牆上的宋憲嘿嘿一笑:
“你看,我就說了幾句實話,居然還急了,你跟你舅媽,敢做不敢當嗎?”
“兗州高氏可是世家大族,你高幹早早就被舉孝廉,本可以去朝中任職的,卻千里迢迢跟著袁紹,表面來看,是為了你舅舅,其實就是惦記你舅媽。”
“聽說此次在界橋,袁本初本想委你重任,但你一聽說鄴城危險,主動請纓來守城……是想趁袁紹不在,偷偷跟你舅媽私會吧?”
宋憲這真真假假的話一說出口,城下的冀州大軍明顯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很顯然,大家也覺得高幹突然從前線歸來不太正常。
高幹急得跳腳,對著城牆怒罵不止,曹性用望遠鏡找到他的位置,先豎起大拇指比了比距離,衝宋憲說道:
“繼續,不要停,他越破防越好。”
現在還有點遠,等高幹走近一點兒,曹性就可以來個炮決了。
“聽說你某次喝完酒,說你舅媽腿甚白,可有此事?”
一旁的副官小聲問道:
“將軍,真有此事?”
“有個屁,這都是我現編的……注意防守,別光顧著聽故事,讓人摸上來。”
宋憲繼續編排起來,什麼舅媽給外甥換衣服怦然心動,什麼高幹敬酒勾引舅媽,反正就是各種讓人臉紅的倫理梗,把高幹氣得吐血。
他對著城牆破口大罵,但每次罵完一通,宋憲都故意將手放在耳邊,很欠打的問道:
“你說啥?我聽不到,聲音這麼小,是心虛了吧?”
高幹氣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的打馬向前,準備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