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墩下落,又伸手接住,然後順著石墩下落的慣性,用力砸向地面。
“嗵!”
廣場鋪設的地磚頓時被砸了個粉碎,石墩的下半截,直接陷進了廣場磚下面的泥土中。
“我艹!這哥們兒還是人嗎?”
“那石墩看起來至少上百斤了,他怎麼跟玩玻璃珠似的?”
“媽的,以後來這景區玩兒不能鬧事啊,我寧願被老虎咬,也不想被這傢伙種到地裡。”
“太牛逼了,我一個男的都饞他這塊頭。”
“做石材生意的說句話,他這石墩不低於兩百斤,甚至有三百斤。”
“別說了,以後我去景區乖乖的還不行嘛?”
“前面那些口花花小姐姐的人呢?再出來走兩步啊。”
“感覺不像演的,但又覺得不可能,真是個神奇的景區。”
“……”
直播間的網友們都被武松嚇到了。
而武松本人,比劃一下砸的深度,一臉不滿的捏緊拳頭,一拳一拳的砸到石墩上,把原本埋了小半截的石墩,硬生生又往下砸了十多公分。
這力道,連貂蟬都被嚇了一跳,匆匆結束了古箏彈奏。
曲子結束,她向四周的人行禮,而武松則神色如常的衝大家抱一下拳,溜達著走到場下,之前的醉態和歪歪扭扭的步伐全都消失不見。
“二郎你太牛逼了!”
趙大虎湊過來,先看了看武松的手,又上下檢查一番,臉上帶著濃濃的震驚。
武松朗聲一笑:
“區區雕蟲小技,倒是讓趙兄見笑了。”
“這哪算雕蟲小技啊,這特麼是神蹟好不好!”
這時候,已經有人跑到場中央圍著那半截石墩拍照了,趙大虎相信,這個廣場中央的石墩,絕對會成為景區最熱門的打卡地點。
李裕走過來,還沒開口說話,武松就率先抱拳說道:
“事先未曾告知,還請李兄莫要怪罪我等自作主張。”
“我高興都來不及,咋會怪罪呢?”
見武松沒事,李裕這才放下心來,囑咐趙大虎:
“照顧好二郎。”
“放心吧,一切有我。”
說完,教導處李主任大步向著貂蟬走去,準備把這丫頭帶到教導處談話。
武松忍著酒意擠到人群外,對跟過來的趙大虎小聲說道:
“快把我送回去,小弟要趕緊睡一覺,否則就要吐了。”
趙大虎:“……”
我日,原來你是裝的啊,就說那麼大一罈酒,喝完咋可能屁事沒有呢。
他把武松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隨手招了個景區通勤車:
“送我們去民宿,快點!”
李裕回到候場區,還沒來得及問話,貂蟬就倒豆子一樣把幾位哥哥全賣了:
“主意是奉先哥哥出的,決定是叔寶哥哥下的,酒是二郎哥哥拿的,小妹……小妹就負責搖旗吶喊。”
你倒是把自己摘得挺乾淨……李裕笑了笑:
“所以,你們還有節目?”
“嗯,奉先哥哥和叔寶哥哥準備的驚喜還沒送上呢。”
怪不得秦瓊和呂布會故意卡著這個時間過來,賈詡居然也任由呂布在這邊玩耍,原來是幾人早有預謀。
李裕心裡暖烘烘的,這四位古代人聯手準備的節目,比什麼文物黃金都珍貴。
小廣場中央,主持人看著露出半截的石墩,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剛剛那一幕實在太震撼了,他到現在都有種做夢的感覺。
幾個清潔工走過去,把酒罈碎屑清理乾淨。
就在大家以為開業慶典的節目到此為止時,貂蟬抱著一把古琴,邁著輕快的步伐再次上場。
周圍的觀眾和直播間的粉絲們全都麻了。
還來?
不給人活路了是吧?
不過這次貂蟬沒到場中央,而是在小廣場邊上安放好古琴,叮叮咚咚的彈奏起了頗有秦漢古風的樂曲。
文靜湊過來嘟囔道:
“你表妹怎麼啥都會呢,太打擊人了。”
李裕笑笑:
“也就會幾樣中式樂器而已,西式樂器一點兒都不會。”
“真的?太好了,上學時我可是師範大學有名的民謠高手,有機會我可以秀一波吉他,找一下平衡。”
獲得心理平衡的文靜樂顛顛的走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