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著,痛苦的閉上眼,無精打采的說道。“我乏了。”
看著別易從回到房間,賴憐之這才感覺到空氣中的變化,和別易從的異樣,這是女兒出嫁,不捨得?
接下來一段時間,陸尋歡幾乎每天都能看見蘇昧兒上門,然後左樂痛苦的每天都要提著劍追殺她。而蘇昧兒竟然碰釘子無數次,還是不放棄,還來勁了,每天必須上門,和左樂議論許久。什麼女子要三從四德,丈夫要娶妻,還能有意義?
每天在陸尋歡耳邊吵得她頭都大了,就連陸尋歡都說了,他風流慣了,當初也只是調戲她,並未對她有任何情義。結果蘇昧兒就覺得,她是迫於家裡的母老虎,才會說出這些話,讓陸尋歡頭大不已。
可和蘇家兄弟關係不錯,又不好撕破臉,每天什麼事情都沒幹,就被一堆莫名其妙的事煩惱著,忍無可忍的陸尋歡直接下令下人不要再放蘇昧兒進來了,順便書信到蘇家,說辜負了蘇昧兒,希望蘇家另覓良婿。
總算讓陸尋歡消停了幾日。
在左樂高明的醫術,加別易從的意志力,不到一個月他身上的毒就全部解了。本來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結果等待別易從的,是另一番的痛苦日子。
“為什麼,為什麼。”別易從無力地握著劍,神情崩潰,痛苦不已。
“別大哥,別這樣子。”賴憐之在旁邊,不住地勸導著。
“你走開。”別易從將賴憐之推開,重新提起劍,靈活揮動著,但是會武的人,都能看出,雖然別易從武劍靈活,卻毫無殺傷力,連一絲勁道和內力都沒有,就好像是在舞劍。
別易從崩潰的隨手甩出劍,如果是過往,定能插入樹幹中。可這次,卻在撞到樹幹後直接掉到地上,發出哐當聲。
“啊!”痛苦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想執行身體裡的內力,可丹田中哪還有一絲絲暖流,渾身上下在也找不出一絲感覺。
他竟然沒有一絲內力。
“別大哥。”賴憐之在旁邊看得心痛,抱著不斷顫抖的別易從,想安慰,可又不知道說什麼。
“我是廢人了,我是個廢人。”
別易從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