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細細打量白理央。如同最初在致馨社工事務所門外的相遇。
沈紅英說,“芙雅,你說說,這世上的其他女人都死絕了不是。那尊佛爺根本體會不到你的用心,她說她更信自己。”
藺芙雅變了神色,擺擺手,“紅英,我們有空再聊吧,可以麼?”
“下次出門我會翻翻黃曆的。”沈紅英跺腳離去。
藺芙雅很快回過身,復又開了後座車門。
白理央慢慢適應車外的光線,也狠狠地嚇一跳。
藺芙雅的手摸進她的領口,烈焰紅唇印在了她的鎖骨處,白理央的脊背頂在椅背上,嘴上發出輕微的一聲“啊”。在白理央伸手摟上藺芙雅的腰時,藺芙雅下死力咬了她一口。
吻來得快,消失得也快。痛定格了。有血絲滲出。
白理央收回手,驚詫地喊了她的名字,“芙雅。”
藺芙雅甩上門,大步走向駕駛座。
大千世界愈加縮小。
白理央緊盯著她。
藺芙雅一手撥動方向盤,談笑般說道,“你面板白潤細嫩,吹彈可破,那應該要留下記號了。要是沒留下記號我會再加把勁。”
白理央良久後恢復心神,手肘抵在窗邊手背支著下巴,一會兒小聲地說了一句,“這條路不是回我宿舍的路。”
“嗯。”藺芙雅不否認。
“你不是要跟我分手。”白理央說,“不要牽拖。”
“你沒牽拖?你還不是跑去1805病號房強吻了我?”藺芙雅露出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表情。
白理央傻乎乎地瞥了眼藺芙雅,面上一紅不能自持,她答非所問,“你咬了我兩次。很疼。你好會咬人。”
“呵。”藺芙雅冷冷一笑,有些耍無賴,“你可以咬回去。我沒意見。”
白理央搖頭,“芙雅,麻煩你,掉個頭吧。我要回我那邊去。”
“你怕我。”
“我不是怕你。”
“那你怕的是我提到那個孩子,對麼?”
一種孤零寂寥壯闊似海,精衛也難填。白理央垂下腦袋,腸骨撕裂一樣沸鼎,灼傷了她,她不辨南北地合上雙眼。
“我想睡一覺。”
算一算,從陸壬衣死的那晚上起到目前為止,白理央絲毫沒有休息過,她挺不住了。
額頭早燒熱至滾燙。白理央在這時不想撐了。
藺芙雅隨便一句話便能擊潰她。
“白理央……”
“我想睡個飽覺。”白理央說,“拜託你。”
藺芙雅放慢車速,調了空調,默許。
她帶她回家。
要怎麼罷休
天色暗下來了,涼涼的寒意瀰漫。
一影淡白樓房被近樹所遮。
藺芙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