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一會兒湛一凡就側耳低聲對薄荷道:“原來,有個公務員老婆的好處還不少,至少能在這種場合下替我擋掉大批的蒼蠅。”
薄荷笑了笑:“那會不會同時也替你擋去許多生意?”
湛一凡一本正經迅速拉臉:“我做的生意都是正當的,那些人不敢說的,都是不正當的!”
薄荷‘噗嗤’一聲,終於被湛一凡給逗樂了。就在這時,背後有人低喚薄荷的名字,薄荷回頭,看到了薄光。
“薄荷,”薄光舉了舉手裡的酒杯對湛一凡笑笑,“一凡,你們來了?”
“爸爸。慶賀公司四十週年慶典。”薄荷收斂起臉上的笑意,舉了舉手杯,一口便將被子裡的雪碧統統飲下肚。
雖然喝的是雪碧,可是薄荷卻抱著和白酒的態度和心,她還是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痛,那一聲‘爸爸’不是她心甘情願,如果可以她寧願這輩子也不再叫他一聲‘爸爸’。可是戲還沒演完,她知道演員要做好自己的職責,就算對著自己的仇人,也必須演出‘女兒’該做的。
薄光盯著薄荷,似乎在研究她這一舉動的心裡。薄荷笑了笑:“爸爸,我陪你走兩圈吧。”輕輕的抽離挽在湛一凡臂彎裡的手,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輕聲道:“去建立關係吧。”她知道,他是生意人,許多該做的事,自己不一定就見得,聽得。
薄荷轉身欲薄光離開,湛一凡看見他們消失在人群裡才又從旁邊的waiter手裡拿了一杯紅酒,轉身與身後等自己落單已經許久的政界人員舉杯招呼。
薄荷又拿了一杯雪碧,握在手裡同薄光在人群裡穿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