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坐下,點了點頭:“唔。”
“那檢察長大人他……”胡珊擔憂的望著薄荷。
“我沒事。”薄荷抬頭朝胡珊微微一笑,“你去忙吧,等白玉林婚禮那天我有事要告訴你。”
薄荷既然這樣說,胡珊和梁家樂就知道無論他們再如何問薄荷也是不會給答案的,便只好聳拉著腦袋回到各自的座位。
薄荷看向日曆,湛一凡的生日還有兩個星期。拿出筆,在日曆上畫了一個小小的圈,看著那個圈,薄荷微微的嘆了口氣,這到底是命運還是巧合?伸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小腹,寶貝,媽媽現在所能承受的一切都是來自於你給的勇氣,接下來你也回陪著媽媽繼續前行吧?
花延曲在外面的餐廳等著薄荷吃午飯,薄荷收拾了一下正要下去赴約時,夏穎卻突然要找她聊一聊。薄荷看眼時間,反正還早,便給花延曲發了個簡訊讓他先點菜她隨後便下去。
夏穎平時穿著說話都非常的隨性,因為是特殊情況,所以只有身體好的時候才來上班,雖然同為公務員,他這樣的情況在背後也經常遭到同行詬病,但是誰也不敢真正的舉報他。誰讓他不辦事則以,一般是則是高效率?檢察長偏愛他,但是礙於他自己的行為,所以這麼多年,三四十歲的人卻依然只是個副部長。
“說罷,這一次是多久?”夏穎靠在窗邊先長長的吸了一口煙才淡淡的問著薄荷。
薄荷微微一怔,卻還是警惕的向後面退了兩步,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她避著這煙是對的。夏穎也非常識相的將煙朝向另一邊,至少不會飄向薄荷才淡淡的又看著她。
“你比誰都清楚。”薄荷微微的嘆了口氣只是笑道,這公司還真沒有夏穎不知道的事。
“嗯。看了新聞我就知道,你這一劫是必經的。只不過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既然是湛氏集團所為,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你應該料得到會給你自己帶來怎樣的後果。”
他們這一行,薄荷要是個沒有能力的,只怕早已經被開除了。
薄荷微微垂眉,還是夏穎瞭解這一切。所以她在剛剛知道訊息的時候才會那樣的沉默,其實那個時候她便已經聯想到了今天,處罰的確是輕的,他們天生就該低調。
“說實話,”薄荷微微的嘆了口氣看向夏穎,這個自己頗為信賴的前輩,“我是真的看了報紙之後才知道的。但是我能出言責怪嗎?我丈夫他是商人,他不能顧及全我即將所面對的一切,就像我永遠不能站在他身邊陪他走過所有的風雨一樣,我們都很無奈卻又不得不堅強的面對現實。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薄家怎樣的確和我沒關,但我願意承受因為他和它給我帶來的一切負面影響。”因為,這絕對將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她為了薄家而受累。
她不能阻止湛一凡收購薄家,她不能幫助薄家,但是薄家帶給她的,湛一凡帶給她的,她無法反抗,便只有坦然接受,把這一切當做命運吧。
夏穎扔掉菸蒂踩滅煙火,微笑的看著薄荷:“你很堅強。”
“前輩誇獎了。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又要辛苦你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想要什麼,你還不知道?”
“是。我保證,下一次一定讓你休息更長一些。”
夏穎招招手:“那你去吧。等一下,你還沒告訴我,這次是多久?”
薄荷蹙了蹙眉,久久才道:“其實……我也沒有答案。”
“什麼?”夏穎一臉菜色,已經慌了神。
薄荷苦澀的笑了笑:“我比誰都不願意面臨這樣的結果。”
夏穎無奈的嘆氣,只揮了揮手讓薄荷離開,薄荷轉身輕輕的摸著小腹,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一次……這一次會是多久。
*
薄荷沒想到,他們還鍥而不捨的守在門口,一個坐在地上,一個在門口杵著柺杖徘徊轉悠。
薄荷的車一開進巷子口,他們就同時抬頭望了過來,一個從地上爬起來,一個扶著爬起來的那一個,兩個人同時堵在大鐵門口。
薄荷的車不得不剎住,坐在車裡望向堵在門口的二位老人,心裡又是嘆息又是無奈,看來今天是逃不了了。兩個老人何必呢?這樣堵在門口,這樣的叫人心酸卻又無奈。
門內的四個保鏢見著薄荷停車便立即從小門出門,伸手便要將二位老人架開,薄荷推開車門下了車立即阻到:“你們下去吧,不用管了。”
“可是總裁夫人……”四個保鏢都有些猶豫,他們可是聽令總經理的話要保護好總裁夫人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