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臨走前一天,柳姨娘還上丁泙寅屋裡喝過酒,怎麼說沒就沒了?
正這時,屋裡的丁姈“哇”一聲大叫,冷汗涔涔地醒過來。
青霜風兒趕緊拿水扶起她,一邊倒來水喂她:“九小姐怎麼了?可是做噩夢了?”
丁姈一把推開,穿著襪子就下了地,一路跑出房來喊道:“八姐八姐……”目光中尋尋覓覓,瞧見丁姀在對面,便急著跑進去,說道,“我……我夢到柳姨娘了……她,她好可怕……她的舌頭……那麼長……我夢到十一弟哭得傷心,十一弟……十一弟怎麼辦?”
眾人一聽,不禁背脊後頭冷風嗖嗖的。青霜趕緊追過去捂住丁姈的嘴,小聲求道:“小姐別亂說話,八小姐這回子正有事,咱們且先回房。”不由分說便跟風兒兩個把她給架了出去。
不及轉身,一絲痛楚從腹中傳來,丁姀痛地一下子倒在圈椅裡,臉色灰白,溢滿了汗珠。
這下子可都慌了手腳,劉媽媽嚇得立刻跪到地上,不停磕頭拜地地,嘴中喃喃有詞,細聽之下竟是求柳姨娘手下留情。
如璧將丁妙扯到一邊,不停往周遭看:“小姐,您的身子骨弱,那些不乾不淨的最容易近身,您離八小姐遠一些。”
丁妙卻只盯著丁姀的肚子,嘴角輕輕咬住。
在場倒還有個明白人,丁泙寅三兩步過去架起劉媽媽,眼烏子一瞪:“柳姨娘怎麼沒的?前兒不是還好好地跟咱們喝酒嗎?”
劉媽媽整個人都東倒西歪的,險險站穩,甩開丁泙寅帶著哭腔一拍兩條大腿,道:“奴婢哪裡知道?來人說姨太太是上吊的,不是那病……”
“上吊?”丁妙喃喃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被如璧立刻拿下來。
一夥人又想到適才丁姈衝進來說起的那個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