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上空晃盪,已經是防衛軍國土防空部隊的嚴重失職;但如果事件最終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總書記絕對會用一批人的腦袋祭旗。謝洛夫跟隨尤里數年,看著這位領袖一步步走來,親自批示處決的人比足夠組成一個師;尤里絕對不會容忍愚蠢和瀆職。
軍事委員會顧問、德高望重的阿赫梅羅耶夫元帥在後面拉了拉防衛軍總司令的袖子,向一直負責聯絡的軍官詢問:“還沒有得出損害評估麼?”
他問的當然不是之前發生的機場爆炸案。經過大清洗後保留下來的蘇聯將軍並不缺乏靈敏的嗅覺,以及執行非常規手段的意志。在飛機被劫持後,執勤的參謀們立刻拿出了“擊毀客機”、“消滅恐怖分子”和“乘客的犧牲不會白白浪費”等很有建設xìng的意見;只不過讓幾架裝滿燃油的大爆竹從天上掉下來,顯而易見會引起莫斯科的大災難。
“邏輯引擎正在計算爆炸波及範圍以及殘骸落點,推算可能造成的損失;攔截飛機和防空導彈都已經準備完全,只要得到命令,我們立即就能把那些蒼蠅打下來。”
這個答案不能讓人放心,老元帥有些失望的搖搖頭。現在的蘇聯軍人實在太過於迷信邏輯引擎和智慧網路,人類的某些行為,永遠不是冰冷的機械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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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Su-37在空中維持著平衡,機翼劈開了雲霧,實驗xìng的大推力向量引擎賦予它舞蹈般的機動xìng。作為Su-27比較成熟的改進型,Su-37的無疑是這個時代戰鬥力最強的空戰兵器;蘇聯的將軍相信一隊Su-37可以打下一打北約的火雞,只有美國人研製中的F-22才有可能擊敗它,它是現代當之無愧的空中霸王。但現在,儘管有著多達數十枚枚空空導彈,攔截部隊卻對近在咫尺的“不明目標”束手無策。
那是一架被劫持的民航,飛行員已經做好了隨時將其擊落的準備,但是命令遲遲沒有傳達過來。透過幾次抵近飛行,他已經能看到被鮮血汙濁的駕駛室,還有寄希望於蘇聯空軍的乘客。
“該死的恐怖分子!隊長,我們就這樣等下去嗎?”
這個駕駛員用雙手敲擊著堅固的顯示屏,惱怒的呼叫隊長機。資訊鏈將他語氣中的無奈表現的淋漓盡致。機載的自動控制系統在沒有收到確認命令前,不會將“不明目標”轉變為“敵人”,他們被鎖死的武器系統對於這架民航來說就是燒火棍,沒半點用處。
“冷靜,菜鳥,等待命令。”
隊長是上過戰場、在烏克蘭的天空和叛軍戰過幾場的老手。他的機體就是最致命的獵鷹,飛行在僚機上空數千米的位置,隨時可以支援。
因為雲霧的關係,天空中的能見度不佳。飛行員們大多放開cāo縱杆,依靠自動控制維持包夾的飛行編隊。狂暴的氣流摩擦著駕駛艙的金屬邊條,氣氛隨著時間越加緊張。這種環境裡,每一分鐘都顯得很漫長。
小夥子們終於等來了期待已久的後續命令。
“——高階命令,資料接收……”
女聲的電子音聽起來非常美妙,目標如願以償變成了“敵人”,武器系統“滴”的一聲完全開啟,對空導彈全數解放。
下一刻那個聲音就變成了一個痛飲伏特加的摳腳大漢。
“菜鳥們,控制這頭蒼蠅水平方向,我去把它趕到13000米以上。別給我急著開火,否成碎片掉進城裡審判庭的姑娘們絕對會上門查你們水錶!”
“瞭解!!”
久等了的小夥子們興奮地大喊。
他們的顯示屏上,隊長機的標誌在三維檢視上極速下降,幾秒內就到達下方。
然後……
被劫持的圖-155機身一抖,就像跳水的運動員般一躍而下。龐大的機身承受著正常大型絕對會玩完的負荷,高度急劇降低。
剛剛到達位置的隊長機憑著卓越的機動xìng緊急規避,才沒鬧出機毀人亡的悲劇。他一頭冷汗地感受著客機掀起的氣流將戰鬥機弄得幾乎失速,大罵:“我的……連初學者都不會這麼玩!!”
“那群狂徒恐怕連初學者都不算……噢不,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跟上來的僚機們已經來到同一高度,稀薄的雲層下是一覽無餘的莫斯科,遠方正是所有人都熟悉的紅場巨像——列寧、斯大林還有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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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為止了,魔鬼——尤里。馬林,今天就是你的末rì!!】
飛機的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