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施南笙看天晴忍耐得難受的樣子,更邪肆的加重挑/逗的力道。
這邊卻還故意的拉長時間,和母親閒扯,“我們大概還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到家。您把飯替我們留著?”
還有一個小時?!
他到底還想怎麼對自己?
天晴簡直要哭了。
那邊,施夫人也覺得奇怪。
“怎麼還要一個小時,都下班這麼久了。”
“媽,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好了,先不和你說了,晚點兒回去再聊。”
這才終於掛了電話,見天晴幾乎將唇咬出一片蒼白來,他重重的撞擊一下,用誘哄的語氣開口:“現在可以大聲叫了,沒有人會聽得到……”
“你太壞了……唔……萬一施夫人聽到……”她重重的喘息。
他將自己抽出來,又用中指擠進去。
一個還不夠,又將食指跟著擠進去。拇指,則在外面重重的摁壓那已經溼透的花園之地。
“聽到就聽到了……正好,也讓她知道,她看中的好媳婦兒,在做這個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那不是更好玩嗎?”
“你……”天晴氣極了,舉著小拳頭就捶他,“你怎麼就這麼惡劣?這麼喜歡欺負我……你不想娶我,我也不要嫁你……為什麼我說要走,你又偏要這樣折磨我?”
很好,話題又兜了回來。
施南笙兩根手指被浸得溼透,他故意攪弄出嘖嘖的水聲。
惱火的更加兇猛的,咬牙的回她,“景天晴,在我沒對你這具身體失去興致前,你根本就別想離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你是要滿足你的欲/望,白小姐……她不是更好嗎?”天晴眼裡掛著淚,凝著他,“今天,你們……你們也這樣做了,是不是?”
“怎麼?你在乎?”
“我……沒有。”她心虛的別過臉。
施南笙將兩根手指拿出來幾寸,又猛然刺進去。
聽到她不支的喘息,他才開口:“小妖精,最好別管我的事,好好做好你應該做的事——隨時隨地的滿足我。”
“我不是你的洩/欲工具!”她反駁。
他哼笑,“那不然,你是什麼?”
原來,在他眼裡,她就只是這樣?
天晴紅了眼,只覺得胸口悶得難受。
好想哭……
更想要將他推開,可渾身卻完全沒有力氣,只能像個傀儡娃娃一樣,任他玩弄。
他抿唇,“看,你真的很喜歡我這樣對你……氾濫的水都把我的車給弄溼了……”
“你不要說了!”天晴幾乎是央求的開口。
他悶哼,手指深深的往她體內鑽,粗啞的開口:“小妖精,就你這身子,都能將我活活逼死,我哪裡還有精力去碰別的女人?”
這也真是說來奇怪。
即便白芊芊什麼也不穿,那樣性/感的站在自己跟前,他也完全沒有任何想法。
可是……
眼前的這小妖精,即便完完整整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他也隨時會想著如何將她**。
如果讓她承歡在他身下。
如果讓她哭著求饒。
總之,他覺得欺負她,實在太有成就感……
天晴瞠目,不相信的看著他,“你是說,你們今天……什麼也沒做嗎?”
可是,白小姐明明就脫光了……
“這不是你現在該關心的問題。我們應該換個姿勢了。”他輕而易舉的將她的旋了個身。
手指停留在她體內,也旋了圈,卻不曾退出。
“趴到方向盤上去,小妖精……”他哄她。
天晴已經迷迷糊糊的,只能一個指令一個行動。
她被他抬高,她只能整個身子前傾。
以最羞人的姿勢,整個人都趴在方向盤上。
粉臀,翹得高高的,正好落在施南笙眼前。
施南笙的手指,還貫/穿在裡面,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她因為興奮而咬得緊緊地。
窗外,暮色越深,街燈漸漸燃起。
照射進車廂,模糊光影下,施南笙也能將那美好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她的一鬆一緊,以及那瑩潤的津液,是如何氾濫自那兒湧出來,他也完全看在眼裡。
“該死的!”這一幕,簡直要將他整個人逼得燒起來。
這也太美好……太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