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認識不久的男人聊過天,有些感嘆似的放鬆了一直繃緊的神經。
夜色漸漸的深沉,墨笙歌看著房中如老友般暢談的兩人,心裡略感苦澀,三年,阿靖從未與他說過那麼多的話,除了訓練與任務,兩人之間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糾纏,曾經,他以為,阿靖心裡是有他的,可如今看到那對著別的男人巧笑顏開的樣子,不禁動搖起來,無法再安然的看下去,墨笙歌有些恍惚的離開了。
“天色不早了,阿靖,你讓我留下來,那麼今晚我要睡在哪裡呢?”鳳非似笑非笑的看著內室之中的唯一的床榻,被面具擋著的臉上有抹狹促的笑意,好像是給她出難題。
“本來呢,客人位尊,您該睡在床上,可是這長夜漫漫,若是讓我這麼一個柔弱女子睡在地板上,你應該於心不忍吧,所以,今晚,你就將就著,我叫丫鬟再送兩床被子進來。”
她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看他的意思,彷彿只要她有絲毫的不忍便想入趁虛而入似的,雖然他的千金花的冤枉,但這可是他自願的,換作是其他人,也只不過是多了一場春夢而已。
“阿靖,你可真是狠心啊。”鳳非有些自嘲的笑道,一擲千金的豪氣原本是抱著獵豔的目的來的,但從近距離接觸舒靖容開始,內心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她的氣息溫暖中帶著清冷,身上的味道淡雅的要細細的品味方知其中的妙處,那種像是多年好友般的安心,無任何防備的輕鬆,他很喜歡。
“要再有抱怨,可是連被子都沒有咯。”斜眼瞅了一眼似乎還不死心的鳳非,半開玩笑半威脅的說道,鳳非有些認命的不再說什麼了,若是外面的人知道,這堂堂夜月第一富豪竟然淪落到了睡地板的地步,那他的臉可丟光了,但看著舒靖容清麗無雙的面容,這滿肚子的牢騷也只往肚子裡吞。
被子送來之後,舒靖容難得的當了一回賢妻良母,幫他鋪好了床鋪,被子是被曬過的,聞上去有陽光的味道,鳳非嗅著 那令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