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地大劫來臨,血戰在即,即便畜生,也是有感禍福啊。
一樣的地方,一樣的對手,一樣的殺戮,一樣的因果報應,幾百年千這仙魔一戰之地,如今卻是再次沾染風霜,受那血雨沖刷!
仙魔大戰之地的一旁,高山之絕處懸崖,偌大的神墓二字,依舊迎風而立,彷彿正張開偌大的嘴一般,死死地望著仙魔大戰的方向。
正在此時,一個身形忽然從虛空中踏出來,靜靜地看著這“神墓”二字,良久輕嘆道:“我原本只當封神一戰太過殘忍,誰知聖人不出之後,此次大劫更是厲害。神墓,神墓,仙神魔自掘之墓!封神一戰,該死的人與不該死的人,都或是身死、或是灰灰上榜,若論殘酷卻是還比不上此次大劫。
”
似乎依依不捨地望了眼這十萬丈之高的懸崖上所燒錄的“神墓”二字,來人再次一步踏入虛空,空谷之幽,卻是留下他一句迴音。
“封神死難還分機緣。此次大劫,卻是誰都可能灰灰成空!不怨天來。不怨人,只怨大劫起蒼莽!青山依舊在,難覓埋骨處!”
此人剛走不久。只見一道黑影從天際射來,也是落到這懸崖之邊。望著這“神墓”二字,似乎有那偌大憤慨。不是那石忠又是誰。這神墓二字本是周成感慨之餘所刻,二字之中盡顯天道慈悲,尋常人看了,大多都會心生感慨,可這石忠看了。一時間卻是覺得好似莫大諷刺。他雖然不知能刻出如此蘊含神通地二字是何人。但心中不快卻是肯定地。
“哼!神墓,神墓!誰人居然敢如此詛咒我魔界!”
話畢。手一揚就要毀去此處懸崖石刻,但片刻之後,石忠卻是又停下了,似乎有所感地望著這“神墓”二字,大笑道:
“神墓,神墓,不正是埋葬那仙神之墓嗎?大戰將近,偶遇此處倒也是好兆頭!”
說完虛空急點,卻是凌空刻字,在那神墓二字旁邊,豁然留下一行大字
“仙佛神鬼,盡皆難逃!”
石忠一走,不到片刻,卻見那山腳居然又鑽出一個人,來人先是一番抖落身上塵埃,隨即便吃驚地看著那懸崖所刻之二字,神墓!
“如此手筆,怕是非那神通通天之能所能燒錄。筆鋒之勢,好似那至玄至奧,蘊意之深猶如觀那長河鯨吐之勢。此地莫非有那仙緣?”
來人頓時施展身形,圍著這二字看起來,好似要看個究竟一般。他越看,似乎越覺得此地有自己的一番機緣!
“難道我莫道歸真要走運了?”
原來此人正是那尋仙天下,問道四方地莫道歸,東方無甚機緣,尚不足二十年便被他走了個遍,隨即便毅然朝南,最終到了這魔界之地。
一番搜尋也沒看到什麼仙緣,不甘心之餘的莫道歸卻是發現了千里之遠處那連綿成山森嚴軍營,冥冥中,他似乎覺得,自己的機緣怕是就在那大戰之地,當下也不拖延,徑直施展起那異人道士所教授地身法,斂氣屏息,開始在這大戰之地四處遊逛起來。
或許在別人眼中,愚人難以自得,可莫道歸卻又自得其樂之時。世上愚人很多,但似他這般的,卻是少見。天道酬勤,說不定哪天真被他遇到好事了,也是難說啊!
仙魔佛大軍對峙了半天之後,雙方都基本調齊了大軍,依舊對壘在這仙魔通道附近。兩方免戰三日之後,卻是到了開戰之時。仙魔二方不過三日,便各自修築了兩座巨大無比地大城,中間空出一處十萬裡方圓的大廣場,卻是專為做過一場所留。
“二弟,你看那仙界大軍如何?”石忠與陸壓二人站在那城池高樓之上,指著遠處地仙軍大營問道。
陸壓凝視著那仙界大城,不由感慨地道:“天庭一己之力倒是不足懼,只是那城中隱現佛門金光,怕是佛門高手
!”
石忠搖搖頭,道:“何止佛門來了,截教也來了!天庭與那截教不知天時,不知氣數,居然妄想倚靠這佛門,分盡天地氣運。他們卻是不知,為虎作倀易,全身而退卻是難!”
說完,石忠又指了指那大城,道:“那青光氤氳之地,必是那佛門重寶七寶妙樹杖。而那金光璀璨之地,必是那玉鼎佛祖之十二品金蓮!”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是坐等他們叫陣?還是主動出擊?”陸壓問道。
石忠道:“我魔界豈能畏首畏尾,自然主動出擊才是!”
“首戰用誰?一戰之威是很重要的,要不派青家三兄弟或者我妖族妖神出戰?”
石忠道:“大劫之下,定有死傷。雖說誰死誰生都是做過一